当然了,很多人还是有意见的, 为什么男士必须去二楼, 女士必须去三楼, 演的戏又不一样,为什么不能混着看。反映意见的人很多,但是金俊还是很坚持这条规矩。
后来有意见的人越来越多, 金俊只好安排二楼和三楼的戏,每个星期定时轮换一下, 不过男女分坐的规矩还是不能改的。
因为这条规矩,有些男士特别好笑地穿了女装想混进三楼。他们经常听见自己的女性朋友兴致勃勃地谈论三楼这部戏,他们很奇怪, 一个讲述情情爱爱的话剧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呢?想去三楼看, 俱乐部的人还不让。
有个男同胞以前总在学校话剧社里扮演女性角色,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换上女装成功混进了三楼。有人开了头,其他人纷纷效仿,也换上女装溜进了三楼。
有的人扮得极像, 但是有的人连胡子都没刮干净就想混进去, 这种人就被工作人员哭笑不得地赶了出来。
后来金俊让两个楼层的话剧轮换演出, 这股换女装的传统也被保留了下来, 刚开始是为了看话剧,后来单纯是为了好玩,他们想试试自己会不会被眼睛越来越尖的工作人员认出来。
俱乐部日进斗金,收回成本指日可待。冷依柔最近很少和房小柔见面了,她又投入到下一部话剧的创作中,每天和胡铭讨论剧情。
金俊要忙店里的事,黄善一和花姐天天研究衣服,宁寒川要上班,冷依柔忙着写新剧本。房小柔来京城这么久了,第一次觉得无聊。
在家里躺久了,房小柔决定出门转一转。黄善一还惦记着自己的服装店,她太忙了,于是拜托房小柔帮她找一间合适的店铺。
出了门,房小柔没有坐车,找房子这种事只能一步一步慢慢走,坐在车里,一不留神就会错过好门面。
房小柔走了一上午,相中了几家门面,问了价钱后,记在了心里。她找了一家饭店,进去吃点东西,打算下午接着逛。
“哎?你看外面,那人是不是突发急病了?”
靠着窗户的人对着外面指指点点,房小柔放下筷子不经意地往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头好像有些眼熟。
她找来服务生结完账,拎着自己的手包出了饭店。
“老人晕倒了,你不要晃他,不然很可能加重病情。”
这句话秀秀很熟悉,前几天,一个女人对她讲过类似的话。
她抬起头一看,那个女人又站在了她眼前。
房小柔蹲下来,她问秀秀:“你父亲为什么突然晕倒?”
秀秀向她身后看了看,并没看到想见的那个人。她遗憾地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爹爹走着走着他就晕倒在地上了。”
倒在地上的人正是老郭,这老头看着身体不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晕倒了。
房小柔招手叫来黄包车,她和车夫一起把老头抬到车上。然后又叫了两辆黄包车,她和秀秀一人一辆,三个人一起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老郭立刻被送到急救室。秀秀等在急救室门外坐立不安,眼泪吧嗒吧嗒地不断往下滴。
秀秀长得不差,哭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不过不晓得为什么,房小柔看见她哭就觉得心里腻歪。
“你叫什么名字?”
秀秀抽抽搭搭地说:“我姓郭,名字叫秀秀。”
“你爹怎么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