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还是有些犹豫,房小柔加了把火,“刘毅,秀秀如果有一天落难了,她还有你们这些师兄管。我若是哪天落魄了,真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房小柔这话说的非常可怜了,刘毅心里一软就答应了。“行!房小姐,我把房子租给你!这事是我们对不住您,我师父的房子您随便住,房钱您不用给了。”
房小柔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推给他,“不给钱怎么能行?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我不能白住。”
刘毅把钱推回去,“我师父还欠着您好多钱呢!房钱就别给了,就当是还钱了。您别在推来推去,我师父的个性您也知道,他不爱欠人家人情。”
房小柔一想也对,于是痛快地把钱收了起来。
和刘毅商量好租房的事,房小柔就离开了刘毅的家。
回到住处,房小柔给宁寒川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过来一趟。
宁寒川晚上下了班就过来了,正巧张妈刚做好晚饭,他洗洗手和房小柔一起吃饭。
宁寒川似乎饿得很,他捧着碗三下两下吃完一碗米饭,这才慢悠悠地问道:“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房小柔难得贤惠,给他舀了一碗汤,“记得老郭和他女儿秀秀吗?”
宁寒川接过汤碗,“记得。在河堤你救了他一次,后来在大马路上又救了他一次。”
房小柔叹气,“老郭离开京城了,她女儿看上了你,人家想方设法进了宁家。”
宁寒川捏着筷子顿了一下,“怎么?吃醋了?如果是吃醋了,我就把她赶走。”
房小柔喷他:“我有病啊!我吃什么醋?我是觉得事情好像有些蹊跷,但是哪里不对我又说不上来。”
“怎么讲?”
房小柔拄着下巴,“她想攀高枝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记得第一次见她,她就娇娇弱弱地打听你的名字。后来她消停了,不是因为她死心了,而是因为她没有门路。可是……怎么在这个档口她就突然找到门路了呢?据说中间人叫丁婶,她是老郭的街坊。街坊这么多年,秀秀难道不知道丁婶是干什么的吗?之前怎么不通过丁婶去宁家,非要等到最近才有动作。”
宁寒川解释道:“前些日子祖父大寿人手不够,这才从外面找了几个佣人应急。不然,我们这样的人家轻易不从外面雇人的。”
房小柔摇头,“我感觉还是不对……但是表面上看,似乎又没有问题。”
宁寒川说道:“我会派人好好查查的,你不用担心,一个女人翻不起多大风浪。”
房小柔斜了他一眼,“可别瞧不起女人啊!像我这种狐狸精,可是能吸干男人精气的。”
宁寒川看看她的胸,“这么平的狐狸精,我还真没见过。”
房小柔把他的饭碗抢过来,“张妈,张妈!过来收拾桌子,少帅吃饱了!”
宁寒川摊摊手,揉揉半饱的肚皮坐在了沙发上。
张妈一看,桌上还剩这么多菜呢!少帅饭量可没这么小。但是看房小柔不高兴的样子,张妈利落地把碗收拾下去了。夫妻打架狗都不理,她可不能去劝,反正少帅少吃一点也饿不坏。
宁寒川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秀秀的事你不用担心,估计是我的对头安插在身边的眼线。我回去就让春杏把她挪到我屋里来,有春杏管着,她翻不了天。”
“春杏?”房小柔记得春杏好像是宁寒川乳母的女儿,“我不喜欢那个春杏。”
宁寒川不解,“为什么?春杏干活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