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云舒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想起小时候顽皮,一次见爹爹睡着,就悄悄地拿着剪刀,剪他爹的胡须,遭到爹爹一顿呵斥,自己却在一旁咯咯直笑。
云桓云舒爷俩来到后院,云桓高声叫道:“巧娘,咱们小魔星回来了。”
“舒儿!”,“娘!”云舒扑上去,紧紧抱住她母亲,“舒儿好想你。”
“娘天天挂念你,好几次梦里见你回家。”母女相拥,喜极而泣。
“卷哥呢?咋没有看见他。”云舒问道。
“前两天我派他到外地的几个商号去对账,”云桓笑道,“他已得到讯息,说今天就回来。”
”爹!娘!小妹是不是已回来了?”一道粗豪的声音传来,门外走进一位雄壮的少年。
“榆木头榆木头。”云舒听到声音,折身扑上去,双手捧住雄壮少年的头,就是一阵猛摇。
从门口进来的雄壮少年正是云桓之子——“落花流水剑”云卷。他和云舒是一对孪生兄妹,俗称“龙凤胎”。
云卷憨憨一笑,说道:“小妹,你可不可以歇一下,老哥的头都被你摇晕了。”
“榆木头,你还是老样子,你不晓得躲呀!”云舒开心地笑道。
“你哥打小被你欺负惯了,任你摆布,那知道躲。”巧娘一边笑,一边叹息道,“你俩兄妹同年同月同日生,哥哥老实木讷,妹妹却刁钻古怪,性格差别咋过这样大。”
“小妹,马厩里的小红马是不是你的?”云卷脸上不无羡慕地问道,他生平就爱好两样:喜武、爱马。
“它是我师父赠与的坐骑,叫‘红色惊雷’。”
“好威风的名字!”云卷一脸痴迷地赞叹道。
“我可以借给你骑一骑,它跑得又快又稳。”云舒乜了他一眼,不无得意地说道。
云卷从小爱马,在相马方面颇有见地,知道这是一匹西域良驹,全身呈血红色,四蹄上有一圈白毛,有种称谓叫“火云踏雪”,是马中极品,可遇而不可求。
“榆木头,还有这”说完,一道碧绿光焰闪过,云舒手里已多了一把碧绿如洗的短刀,对着蜡烛一吹,烛身已断成四节。原来碧绿光焰一闪,云舒已挥出三刀,除了手法快捷,刀锋必须锋锐异常,蜡烛被削成四节,才能纹丝不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