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之后,我回头看了一眼城隍庙,发觉闪烁的城隍庙招牌又变回了城隍宾馆。嘴里自然小声地反映道:“这,这是?”
程姗姗似乎对这变化没有任何神情变化,对着我说:“星凭,这一异象不足为怪,如果城隍爷出了城隍庙,就会出现城隍宾馆,这样一来,灵源鬼异看到这会退避三舍,就算想靠近企图谋害城隍,这城隍宾馆四周设置了屏障的隔界,这些小喽喽根本无法进入。同时也是让冥界有渊源的人入住,获取人员帅选的招募渠道。”
因为高远景的地址离城隍庙不远,我和程姗姗决定步行过去。
徒行五分钟就到了高远景的家。,我轻轻敲了敲民宅的大门。
然后听得里面一阵阵由远及近的串串稀稀声,随即门被打开了。
端见来开门的人看上去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一个中年男子,看来来人应该是高远景的父亲,因为中年男子与文牒上高远景的照片有8分的相似。
中年男子对着我和姗姗问:“你们是谁?”
我正从脑海中收寻开口的措辞,不曾想却被程姗姗占了先机。程姗姗说:“听闻您家中儿子高远景的异样,我们或许能分析出其根源,对症下药。”,也稍微意识到眼前这个杂吏程姗姗不简单,至少她很有头脑,脑细胞转动得很快。
中年男子高峰听了这么一言,明显嗔动了下,因为其儿子发疯的症状从未对外公布过,可谓是做到滴水不漏,寻医问道更是暗中进行着。所以神情转为满是疑惑,可又当听到能分析其根源,对症下药时。神情又转为暗自的喜悦,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颗救命草。
高峰竟然对着我们二人说:“里面请。”
程姗姗和我默契的对了一眼,在高峰的指引下,直来到了大厅。
进入大厅,我看到了一副画面:此时一个两鬓有些斑白的中年女子正拿着汤勺在碗里搅拌着,并不时地吹了吹汤勺中舀出的热水,吹拂几下之后,对着高远景说:“儿子,喝口药马上就好了。”
高远景努力地挣脱着,似乎很抵触他母亲给他喂过来的药水,无奈此时高远景浑身上下正被粗粗的大绳子绑在椅子上,挣脱不了,而这种现象有种嗑药上瘾的节奏。
无奈,中年女子也看到了我们走了进来,又见其儿子挣扎,干脆停止了喂药的动作,对着高峰说:“原来家里来客人了,老头子他们是谁啊?”这语气中有些责备的意味,毕竟来了客人看到了高远景病发的模样。
我看了一眼高远景,就在四目相对之时,方才在发作亢奋发疯挣扎的高远景瞬间恢复了常态,对着其父母说:“爸妈,你们怎么把我给绑了起来,还有他们是谁?”
高峰和中年女子对视一看,他们这儿子是好了的节奏吗?
殊不知道,是高远景隐约间看到了一个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