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任城隍的第一天在杂吏程珊珊的协助下,一天时间就处理好了影中人事件。虽有瑕疵,但我告诫自己会接着努力做好,同时也摸循到了处理的流程精髓:内有心生,必须追寻到根源,方能对症下药,治标亦治本。
然后在文牒上用墨笔写下批示,然后接下来的关节就有会其它负责的人员一一疏通。
我将今天发生的事,以文字的形式小记着。我自小有这种习惯,在能写字之后,我会将每天的领悟,以文字的形式或多或少地誊写着,也许是怕哪天回望,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空悲切吧。同时也作为一种素材累积。
我刷洗了下,浑身的疲惫感瞬间得到缓冲,虽累犹荣,当城隍的感觉还不错。夜深了,我却迟迟睡不着,心开始发慌,发慌得难受,有种快要极为不祥的感觉。。
也许待到明天,见了中介灵人应该会有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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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因为整夜心发慌,睡意不大,索性就早早起来走动一番。
刚出305房间的门,一个面色惨白的人站在门口,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一张面容皎白得毫无血色。由于面色惨白,端倪不出其年纪,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人年纪尚小,与我和程姗姗应该是同龄人。看上去很是帅气,如果是抛开其惨白的面容肤色,这等姿容足以胜似潘安了。
那面容惨白的人看到我出来,就开了口:“小的中介灵人赵明永叩见城隍爷,小的在此已经等候多时,不知道城隍唤我何事?”
唉,又是一个礼数俱到之人,而我唯独不喜欢这一套。
“明永你不用这般客气,你我都是同事,直接唤我名字李星凭就可。唤你来是有事想向你求证。”
赵明永露出疑问,缓道:客气了。
我将赵明永带到一楼的案桌上,说:“明永你之前不是在案桌上放了4个文牒吗?如今只剩下三个文牒了,你帮我看下,少掉的那个文牒是什么内容。”
听到这么一说,赵明永的神色转化为有些严肃。翻看了三个文牒。对着我说道:“少了个鼠头人的文牒。”
我看到其面色较为凝重谨慎,原来这种不安的感觉果然是不安。:“何为鼠头人?”
“星凭,你刚来晋城市没多久,也许还不知道鼠头人事件吧。”赵明勇说着。
我点了点头,却发觉程珊珊不知道何时凑了过来,饶有兴趣的样子,仿佛是在翘首看听着故事。
“这鼠头人,很是奇怪,我追腻已久,却找不到生人亡灵的气息。而这鼠头人不是一个人。”
我来了兴趣,见到赵明永严肃的神色,我知道鼠头人事件没有这么简单了,找不到生人亡灵的气息,是不是意味着超出了我城隍职责的范畴。。
很明显,程姗姗也道破了其利害关系:“此事不归城隍管吧?”
赵明永说:“起初我也是这般认为,但这鼠头人的根源或许是源自生人生灵?”
“生人生灵??”
赵明永喝了口矿泉水,接着说:说也奇怪,这些成为鼠头人的人没有违法纪录,但有一个共通点。”
我明白了过来:“没有违法纪录,难道是有违背了社会道德纲常不成?”
“冰勾,正解,而且是造成了一定具有社会话题舆论的道德。”赵明永拇指与食指摩擦打了个手势。
程姗姗听到这,接过话:“我听过鼠头人的事,那些违背社会道德的人,头脑袋会变成老鼠头,其它的躯体还是之前人的躯体,俗称鼠头人,但奇怪的是,这些鼠头人不是同时出现的,而是一个应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