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让皇后去看了,福叔安心在府上养老就好,辰儿也希望您能开开心心”周兰辰拉过福叔的手。
福叔轻轻挣开“看到殿下好好的,老奴已经满足了”
福叔是周兰辰最尊敬的两个人之一,从出生时就陪在他身边,为了护着他受了不少苦,听他这样说,周兰辰一时心里百般滋味。
福叔脸色变得有些沉重“老奴唯一不甘心的就是娘娘,害死娘娘的不是皇后欧阳秀。只是那件衣服,自娘娘被废后,老奴再也没见过宫里谁穿过。”
“我也见过那衣服,那女子的背影至今历历在目”
“殿下竟记得,殿下那时才才五岁”福叔道。
“不敢忘”周兰辰道。
……
欧阳震坐在上首,刚刚从天牢传来的消息让他有些头疼。
“长风军是想造势啊!相爷”江峰道。
“我何尝不知?蠢就蠢在有人愿意往坑里扎”欧阳震怒了。
“这,留之无用,弃之可惜,但看相爷怎么决断了”江峰回。
“你看看现在还有谁能替上?折了三个人,大皇子手笔不小”欧阳震冷冷一笑。
“这三人都是上了参长风军的奏折,看来大皇子宫里也有眼线,当真不能小觑”江峰仔细分析着,越想越心惊“这几人的位子也颇重要,看来大皇子是想插一手”
欧阳震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既是废棋,就弃了。想尽办法找到新的替补,这事你来安排,我在后面帮你”
“是”江峰道。“当年的事,只怕这大皇子不依不饶”
“哼哼,他一个黄口小儿,不过带兵打了几年仗,且看看,他是如何步废后的后尘”欧阳震道。“阿秀那边你多去照看照看,她一个人也不容易”
“随时有人盯着,不敢懈怠”
“那就好”
……
“吴聪,你怎么看?”文永帝丢了手边的折子,叹了口气。
“雄鹰总该翱翔的”吴聪笑了笑“皇上要不要添些茶”
“你啊,老狐狸,这那是雄鹰,明明是狼,别人咬他,他就狠狠咬回去,留得,留不得?”
吴聪添了茶,只当没听见,他也只能在陛下面前耍耍小聪明保住自己的脑袋,这种随时掉脑袋了,听见了也只能咽在肚子里。
……
天刚亮,赶着上朝的大臣陆陆续续进了宫。
周兰辰穿着黑色的朝服,走在最前面,风书风年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跟着,身后还有两个躺在担架上。
知道的中立的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目不斜视,欧阳震看着走到殿前的身影,脸色黑的可怕。
几个闹事的侍郎不时探头看去,路都要走不稳了,有些消息不灵通的在后面催促,快些走,别耽误了上朝的时辰。
“儿臣求见父皇,求父皇为我长风军做主”周兰辰跪在殿门前高声道。
文永帝没有准许他上朝,他只能在外面等着,大臣陆陆续续走进殿内,有好事的忍不住多瞄几眼,心下暗叹,这下手也太狠了,是要往死里打啊。
殿前守门的小太监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去了偏殿,禀了大公公吴聪。
“皇上,您看这……”吴聪为难的开口。
文永帝正在屏风后整理衣衫,听见动静“叫他进里面跪着吧”做戏嘛,声势大一点,讨论的人多一点,他更有理,更好开口不是吗?
守门的小太监得了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