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骂长风军无能的,有说那三位侍郎大人仗势欺人的,更有好事者瞄了一眼左相处,低声说到,这几位侍郎大人,据说是左相阵营的,官职虽不高,管的可是兵备储蓄,胆子大着呢?长风军哪敢还手,一不小心就吃不上饭了。
周兰辰走进殿内,带着风书风年跪在大殿中央。
身边说什么的都有,独独那三位侍郎大人站在圈外,没人再敢上去攀谈。
“李大人,看来左相已打算放弃我们了”张姓侍郎看了一眼左相处。
李姓侍郎道“垂死的鱼还要挣扎挣扎呢!”
“左相心狠,大人可要想好了”另一个侍郎突然插了一句“两位兄长可要仔细斟酌,弟弟我可是被连累的”
“你是想推脱!”张侍郎道。
李大人暗暗呸了一口口水,这老小子下手最狠,现在又想推脱,果真要呜呼哀哉?
文永帝走进殿内,坐到了龙椅上。
“上朝”大太监吴聪走上前喊道。
“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跪地xing了大礼。
“平身吧!”文永帝道。
“谢皇上”大臣起了身。
“求皇上为长风军做主”周兰辰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文永帝。
“哦?大皇子想让朕做什么主”文永帝看了一眼他身后凄凄惨惨的风书几人问。
“儿臣要告兵需储备的李大人,礼部监理的张大人,还有礼部副监的区大人!”
“哦?告他们什么?”
“儿臣告他们中饱私囊,克扣军饷,棒打功臣,致礼法王法不顾!”周兰辰每说一句张侍郎的腿就软了一分,说到最后直接跪了下来,身后的区侍郎也跟着跪了下来,一身冷汗。
文永帝看了两人一眼,转头看向武官的位置“兵需储备?玩忽职守?李爱卿,你可认罪?”
“回皇上,微臣自上任一来兢兢业业不曾有过一丝懈怠,棒打功臣更是无稽之谈,两位风参将在醉仙楼聚众闹事才是真!”李侍郎走到殿中,躬身回道。
“皇上”风书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这是长风军征战四年粮草供应的记录,大部分都是边关百姓提供和将士们自给自足,只有一小部分来自军中发放。”
吴聪走下台阶,小心翼翼的接过账本。
李侍郎脸色顿时苍白“皇上,长风军一行只有一百六十人,所需粮草并不多!”
“李大人别忘了,长风军只是大皇子的亲随,跟随征战的还有几万的边关将士!”风书冷冷看着他“我几万大周男儿征战沙场保卫边疆,却常常食不果腹,只能吃清粥野菜!”
“微臣,微臣不知啊!微臣冤枉!”
“冤枉?大皇子打了几场胜仗,死伤多少?逃兵多少?丢了几座城,又拿回几座城?皇上看不见?众位身在皇都吃饱穿暖的大臣们,看不看得见?”风书继续追问“难道边关战报都被狗吃了?”
李侍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跌坐在地上只说自己一时糊涂。风年见状也从怀里掏出来一本账本“这是军中衣服被褥发放的账本,大多边关将士已经两三年年没有领到新的军衣了!长风军势微,不敢同京都的大人老爷们争个高低,也不奢求什么!生为军人,自当保家卫国。”
吴聪又拿了账本,小步走上台阶,放在文永帝面前的龙案上。
“只是,只是”风年的眼泪却忍不住掉下来“只是长风军都是殿下收养的孤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