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吴杭涛与林逸在一旁嘀咕,似乎有些不满起来。
曹无风将茶杯向桌上轻放,不屑笑道:“与奴才有得聊得,自然是奴才,我在洛阳便听说长安吴大公子有三不,不学无术,不知廉耻,不像个人!怕是奴才命投了个公子胎。”
说罢身后几个下人附和着笑了起来,曹无风却没有得势的高兴,反手一巴掌拍在离他最近的下人脸上,冷冷道:“我没让你们笑,你们笑什么!”
吴杭涛气得哆嗦,想要还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林逸看不过,一步上前道:“我只是个平凡人,你却将平凡人当作奴才,历代魏帝也关心民生,微服私访的不在少数,意与苍生同苦乐,照你的意思你便是说魏国皇帝是奴才命投了帝王胎了!”
一顶大帽子扣在曹无风头上让他有口难辨,脸色不由得一阵青红,见典烈像是没听见般的回避,心里大骂这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是人精,嘴上对着林逸道:“低贱劣奴,何时轮到你说话过?”
林逸哈哈大笑:“说了我是个百姓而已,不过你听不懂我也不怪你,我与你说话,是因为我喜欢逗狗,但你可曾见过我们家公子哥见到野狗吠他还要搭理的?”
吴杭涛听了极爽无比,若不是眼前待着碍眼的两人,按着他以前的脾性早就甩出几锭银子恨不得将林逸砸死了。
曹无风总算是明白了林逸的口舌伶俐,也不反驳,只是阴沉一笑道:“别废话了,吴公子说了要让底下人比试一番,那就赶紧开始。”
听到这话,典烈才好似从神游中回过来,饶有兴趣的看向场中。
林逸本就是个江湖客,自然不会害怕打斗,阔步向场中走去。
曹无风单手一摆身后的下人中就冲出一人,此人脸上带着个钢铁面罩,全身由漆黑袍子裹住,看着冲上前的身手,武功并不低。
林逸和吴杭涛具是一惊,先前曹无风身后的下人之中并无此人!
典烈也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些鄙夷来,他已经身临武炼初期,早能意识横扫全场,哪能不知道这是隐藏在曹无风身边的亲卫?
他与曹无风相交于风月场所,只道是此人性格温和为人阔绰,又是中书郎之子,大可结交一番,但他心中仍旧觉得自己是个武人,对于这样一场不公平的战斗,他自然是看不下去。
吴杭涛更是怒骂道:“说了是找几个能打的伙计来公平比试一番,我带出了个功夫的家仆,驴草的你曹无风家都是这样的货色给你端茶送水的?”
曹无风一仰身子,撇了声道:“我家的下人可没你家的会说,而最能打的刚被被我一耳光打伤了不能参战,但我也不能长了你的志气灭了自己威风,总得叫个人来打,你若不肯,那等黑丑将这嘴贱的奴才打死了,你再换上你家的亲兵来,也不是不可。”
林逸倒是马上将自己心情那个平复下来,眼如鹰隼般盯着前方黑丑的手,黑袍之下隐约露出的一只铁手,里头正有磅礴气息流转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