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逍遥月,今日你救了我,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怎么报答?”
“快午时了,不如先去我家里坐坐?”
“也罢,走吧!”
两人并肩而行,边走边说,无风雨跟在后面,握着柳叶刀,面如土色。
鸟群重歌,枫叶飘坠。
他们踏着地上的红叶,如同走在嫣红的地毯上,柔软舒服。
少时,公孙晓嘎声道:“你刚才那招剑式真是威力无比,快如鬼魅,又是曼妙无俦。”
“说笑了,公孙兄的快刀也是闻名于天下。若是一对一,恐怕杨西城根本没有胜算。”逍遥月侧脸看着说。
“惭愧!惭愧!”他说,“刚才使得可是逍遥九剑?”
“不错。”
“怪不得剑法如此诡异,又能一招制敌。”
“若是一击不中,那我们自己就会被别人击中。”
“你是怎么做到这样精准的?”
“很简单,每日拔剑五千八百八十九次,拔出剑后再挥刺五千八百八十九次。”逍遥月说的很平静,但又有谁能够真正明白其中的艰辛?
不管是剑术、刀法,还是艺术,都是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才能达到巅峰的境界。也许要毕其一生的坚持,有时甚至要付出生命。
“原来是靠苦练。”公孙晓很失望的样子,本以为会有什么捷径或者秘诀。
“我十一岁开始练剑,到现在足有十七个年头。不管是风雪交加还是烈火酷暑,每日从未间断。”逍遥月沉吟道,“不知公孙兄是如何练的这么快的刀法?”
“与你相比,我练刀根本不值一提。”
“谦虚了。”
“此套剑法,可有招式?”
“无招。”
“可有心法口诀?”
“怎么?你对逍遥九剑有兴趣。”
两人哈哈大笑,其声直升云霄。
他们走出森林,踏上一条黄泥小径,路旁杂草丛生,有几分萧条。
不出一刻钟,他们来到一条宽阔的大街上,青石砖铺街,干净清雅。两边房屋独具江南风格,白墙黑瓦。墙下陆陆续续摆放着鲜花,争艳斗芳,尤其是三色堇。左边墙下往街心一尺处还有小溪流过,汩汩作响,仿佛在演奏优美的曲子。小溪里还种着一些美人蕉和鸢尾,似乎就是为了陪衬那些娇嫩的花朵。
这是一条美丽的路,通往幸福的路。
公孙晓每日夕阳时分便会到这里散步,享受大街被晚霞铺满的盛况。当然,他也会带上自己心爱的女人,胳膊套着胳膊,细数那些美好的时光。
因为这里是他的地盘,想怎么看都可以,没有人敢来捣乱。可是,今天杨西城的突然出现,彻底打破了这种看似铜墙铁壁的规则。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恐怕以后这里没有过去那么安静和幸福。
所幸的是,逍遥月的及时出现,对于当时的公孙晓来说可谓是旱苗得雨,从内心深处非常感谢他。
街旁的小妇和老妪一直在七带八嘈,说白道绿,也不知她们在讨论什么?
公孙晓根本看都没又看她们,已经习惯了她们说三道四,和逍遥月、无风雨径直走向大街的尽头。他们走上一座小桥,小桥下的小河成丝绸般起伏,河角已经是水落石出,光秃秃的鹅卵石像一堆鸡蛋。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处高墙之下,红彤彤的如同一面极长的画布。墙外柳叶拂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