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平凡说道:“看起来是这样,而且操控范围有限,不过如果是在小范围内作战,依靠树枝本身的坚硬和速度,是一件蛮不错的武器了。就是这外型……”
秦秩说道:“虽然外观看上去和修士用的法宝着实联系不起来,但起码能起到迷惑对手,出其不意的功效,有些时候,生死就在一刻之间。”
对于宁平凡来说,秦秩的话除却那些奇怪的喃喃自语,其他有关修行或是对敌基本都是极其宝贵的经验。无论是最开始的安固相救,还是今日的小巷杀敌,秦秩展现出来的冷静和果断无疑为宁平凡树立了一个帮样。本就算得上他修行领路人的秦秩,对他而言,亦师亦友。
两人又相谈了些时间,宁平凡耐不住倦意,先行睡去,看着靠在树墩旁蜷缩着身子的宁平凡,秦秩又取出了那枚宝贵的,对宁平凡来说无法接近的剑气,秦秩视若无物。身旁的断剑发出阵阵低鸣,似乎极度渴求这颗天地秘果。
秦秩感受到本命剑的急切,轻声道:“是啊,你怎会甘愿被那些家伙比了下去,本来我已不愿再入剑道,但既然天命如此,我倒是要修的个剑仙,让你成为真正的仙剑。不过这毕竟是天地秘果,服用前还得做诸多准备,快了,老朋友,就快了……”
……
晨光初现,鸟兽微鸣,还在沉睡的开平城外,宁平凡起了个大早,第一件事就是继续练习,加强对它的控制力,希望能威力更强速度更快准头更准。如果不是秦秩的催促,宁平凡可能要把这密林里的树都砍光,才愿意踏上征途。
“时间很紧迫,如果再不快点赶到梨院,你就别想见到你的梦中仙女了。”
宁平凡一听,脸就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什么梦中仙女,你可别瞎说,赶路……抓紧赶路。”
秦秩知道宁平凡的脸皮薄,故意调侃他几句,看着宁平凡的局促样子,心情大好,加快了步伐,向目的地梨院赶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再没遇见什么大波澜,时而步行,时而骑马,遇到不开眼的山中劫匪,秦秩都不需出手,宁平凡便靠着轻松将山匪头子击杀,剩下的小喽喽如同见了鬼一般四散而逃。就是宁平凡头次杀人,呕吐了许久才适应过来。
终于,在春天即将过去的时候,宁平凡和秦秩来到了梨州首府梨阳城。就当宁平凡以为秦秩要带他入城时,却被秦秩拉走至城郊一处山谷。山谷烟雾缭绕,人迹罕至,确有几分修行圣地的感觉。
秦秩看着满脸疑惑的宁平凡,说道:“此地是梨痕谷,从上空看宛如神仙刻在地面的梨形痕迹,因此而得名。”
宁平凡问道:“难道梨院就在谷中?”秦秩答道:“是也不是,你跟紧我。”说罢,引着宁平凡向谷内走去。
随着两人逐渐深入,山谷内的雾气越来越多,空气十分潮湿,土地变得有些泥泞。宁平凡甚至看不清身前秦秩的身影,若不是两人时刻保持着交谈,确认双方的位置,可能已经相互走散了。
空气中淡淡的咸腥味传来,宁平凡怀疑自己并不是在山谷内,而是在海滨。梨阳在梨州北部,虽然梨州紧临东海,但海风不至于飘散的这么远。
又走了一段时间,雾已经浓到宁平凡看不清自己的身躯了,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雾海之中。宁平凡和秦秩间只能系上一条绳索,因为光听声音已经分辨不出方位了,浓浓的雾气宛如实质一般,将声音不停的传导,听在耳里只觉得想四周都有人在说话。
终于,就在宁平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