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倒是没人打扰,期间又来了一派掌门,叩响刘余逸房门拜访,看着刘余逸年轻的脸庞,新来的玉壶派掌门倒是也没计较为什么刘余逸进了这‘掌门楼’,只是打量着嘟囔道好像在哪儿见过。刘余逸倒是没有印象,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回房了。
周长深夫妇这两日忙着游峄山,峄山秀丽,两人也是才完婚不久,更是别有兴致,两日间都很少有什么交流。
转眼两日便过,刘余逸也没见着聂旧符,只是在清晨来了一位女弟子邀请刘余逸三人观礼,陆亦筠细心的给周长深打理身上的褶皱,两人相视一笑,刘余逸背起剑匣。三人跟着女弟子来至流云山门,早有各大门派观礼者依山而立,顺着人流看去,刘余逸又见到了几个熟人,不禁微微一笑,在人群中站定,周长深眯着眼凑过来轻声道:“怎么你一出现,我就感觉有好多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你身上?”
刘余逸笑而不语,自周长深身后有人出声道:“阿弥陀佛,一别五年,果然又见了施主。”
刘余逸也转过身,拱手道:“不戒高僧,许久不见了。”
嘈杂人群中,茅妙怜小姑娘扯了扯身前男子的袖子,开口说道:“挨千刀的。”
顾辞修回过头,认真问道:“挨千刀的骂谁呢?”
茅妙怜不甘示弱,“挨千刀的骂你呢!”
顾辞修一副你赢了的样子,小姑娘拉着顾辞修袖子笑道:“你看你看,是刘哥哥。他也来了这边,我去找他。”
拉住就要没影的茅妙怜,顾辞修看了一眼正在与不戒和尚交谈的刘余逸,蹲下来说道:“现在人这么多,等这人潮散了,我再带你去。”
刚占了大便宜的小姑娘显然心情不错,点头准许。
“冀中滨湖府碧波潭前来观礼。”
人流张开一个口子,一队马车停驻。头前两队弟子引路,向后数去,一共五架马车,车上绘以水流纹饰,马车两侧各有四人骑马随行。连同马车以及两侧随行,共计一十八匹神俊白马,马带披挂,是碧波谭独有的造艺,名为‘风澜’,寓意微风起波澜。引路弟子停下,第一辆马车中探头出来一个稚童,呆滞的扫视了一圈周围,这才缩回去。不多时,一位白发老人佝偻着身子从马车中出来。与此同时,张义方在看到风澜披挂时就已经带着几位师弟迎了过来,待得白发老人从车厢出来,张义方已经在车外恭候了。搀扶着老人下了车,老人眯眼笑道:“麻烦你小子了,年纪大了,就是缺觉,要不是小玲儿叫我,老儿怕是能睡到傍晚。”
张义方笑着应道:“老前辈神采硕奕,哪来的老态可看。”
老人笑着点了点张义方,张义方拱手说道:“还请老前辈先去甘露池休息,用了午饭,义方再叫人去请前辈。”
方才探头被老人名唤小玲儿的女童跳下马车,双臂挽在老人左手,老人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小玲儿的脑袋,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哈欠。白发老人眯眼道:“都说秋高气爽,怎么到了咱们爷俩这儿就是春乏秋困了,你也别睡了,和我一起去九峄台看看吧。”老人抬起头,“你小子倒好,前一句还说老儿老当益壮,后一句就改成了老态龙钟,行了,去迎迎后来的人吧,我们爷俩随便逛逛。”
张义方几人侧身让开,白发老人带着小玲儿往人群走去。这才又从马车上下来十几个小辈,追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