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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疯男泼女
我就生了俩女儿,二女儿和她差两岁。二妮子还念书,如果俩人都念。说句掏心窝话,每年得一万多块钱。咱确实养不起,我想呀,反正都是渔民加农民,知道自己名子咋写就得了,咱们连自己的名子都不会,不也活了几十年?你看你,我是这样想的,她秋兰吃苦吃的早,就让她往回招亲,最后她多干了,还是属于她的。念书的老二,将来就嫁出去得了。”

    “说的确实是那么会事。”王庆方听了也叹了口气:“你比我强多了。俺老婆天生的是瘸子,走路得用拐。我结婚结的晚,俩孩子刚上中、小校。都得花钱咋办?挺呗,想尽办法的挺!”

    “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话,一点不假。今年在水库里,可得当心了。听小道消息说,他们的承包期就要到了。今年可能是最后一年了,恐怕要清库。肯定金锁这小子比以前下手要狠得多、、、、、、秋兰你老笑什么,到哪就得露出你冒傻气来。”闫根顺当看见船舱里的女儿。“叽叽咯咯”笑个不止,急忙提醒道。

    “金锁?是不是岗南村的,有多大年纪是不是和我年纪差不多?”王苏刚急忙接嘴,并好奇地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闫根顺吃惊地问。

    “那当然,俺们是老同学。”王苏刚回了一句。

    “是吗?那可该你发财了咯咯、、、、、、”

    闫根顺一句话,把王庆方的注意力。也给吸引了过去。三个人,六双眼睛看着,笑得的东倒西歪的闫秋兰发怔。

    “你说说呗,到底你发现了什么可笑的事。让大伙听听也沾沾你的喜气儿。”王苏刚还是紧逼不舍。

    “我、、、、、、我要说了、、、、、、怕是你们、、、、、、笑不、不起来、、、、、、咯咯、、、、、、”闫秋兰居然笑得更疯狂了。还岔了气儿。边咳嗽边用手帕擦着眼泪。

    “今儿这是咋了,不是发脾气,就是笑不停。”闫根顺望着超乎寻常的女儿,直摇头。

    “咋了,有病呗。精神不正常,神经病!”王苏刚急得骂上了。

    “咯咯、、、、、、你才有病哩。”闫秋兰本想说清楚的。可推算起他俩办得荒唐事。还是止不住的笑:“他,他俩、、、、、、咯咯、、、、、、”她又笑坐在船舱里。她见大伙眼巴巴的看这自己。才狠咬了咬下嘴唇:“爹,你看,他俩。你说他俩在韩庄村口下了大眼网,对吧。可看网,跑到了北扇上看,那可是十几里路呐。就那,还愣说咱俩强占了他们的地盘,还硬说咱们碍了他们的事?你说,你说这叫什么事。这、这真是达哪儿丢了鸭子,跑到这儿来撒鹅来了、、、咯咯、、、、、、。”她总算几口气,才说完了笑因。

    “我当是什么稀趣事呢,这也值得你傻里傻气的大笑,就不怕噎死你?”王苏刚听了,才恍然大悟,就用一本正经的样子,吼道:“咋啦,到底是谁撒讹啦。谁说在韩庄撒了网,就不能在西扇上看网了?”他说着话。“啪!”的一拍胸膛:“我,王苏刚就这么看网了,咋的啦?俺愿意。这又招谁惹谁了,啊?”显然,他被闫秋兰笑的惹得羞怒了。

    “咯咯、、、、、、、谁敢说、、、、、、我可没说、、、、、、你有能耐,本事大呗、、、、、、咯咯、、、、、”闫秋兰见王苏刚这样一闹,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索性放开嗓子,捧腹大笑起来“咯咯、、、、、、、”

    “原来是这样呀?你说,不就是一不小心。被风推过来,误了你一小会功夫吗,看被你骂了个狗血喷头。啊,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又大笑不止了,这也值当笑吗?有什么可笑的。”王庆方一边摇头,一边莫名其妙的说。

    “要不是秋兰把你俩的船,点错了方位,用大了力。才搁在浅泥里,也不会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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