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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与虎谋皮
    物竞天择,优剩劣汰。这是自然法则。罐头瓶的涌现。使匆匆忙忙的片虾工具淘汰。片虾工具的淘汰,又使没船的人换上了新的生存之道——下药。下药,以为着虾的兴盛到衰落,在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结束。这也是一年一度的周期性恶性循环的体现。

    昨晚,王家父子感觉到虾产量的急减。就是因为有人在他们的地段内下了药。他俩一边起瓶一边心疼得看着漂浮在沙岸边的死虾。这些乳白色的死虾,随着微浪的波动而滚动,有的已被空气高温烤红。卷在泥沙里。

    当吃早饭的时候,王家父子才把瓶子起完。大舱里的罐头瓶。一层层,一排排。垛的整整齐齐,平平正正地冒出了船舱两层来。闪亮的翡翠色玻璃圆柱体上,晃动着人影和阳光。。这是王庆方的杰作。他放下最后一个瓶子,收起了绳子和浮漂。回头看看那个瓶不正,再摆弄一下说;“你去开船!咱往后到哪儿下瓶合适?这事可愁死我了。”王庆方抬头看了看四野:“反正这儿是不能呆了。咱也呆不起,说话念书的儿子又得拿钱了。嗨,连个念书的学生也供不起了。水库里的活儿我是干傻了,不知咋办好了。”

    好不容易干完活儿的王苏刚。长出一口气。在船头上慢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脚说:“你往一边靠一下。小心我得过去了。”他等王庆方挪到了船的一侧。他才从船头的另一个船舷上,走钢丝似的轻燕点水般,快速走了过去。跳进后舱抓住双桨:“说吧,咱今晚到哪儿?你说了算。也是。这第二季度的手续费早该交了。你说他妈的刘金锁,光知道收费。咋就不知道管管这下药的事呢?害得咱光选地就想了一大早晨。咱挣不到钱拿什么交费。交费交个屁。我倒看看,这药有多厉害。”他说完。把船靠在岸边跳下去,来到死虾旁。

    他顺着沿岸,来到了能经得住脚踩的沙滩上。蹲下来心疼的细细看起这些被药死的虾米来。这些虾尸在早晨,刚刚升起的金盘似太阳的烘烤下,大部分已经成红色。还有少部分垂死的虾米,东倒西歪地自杀式往岸上爬来。有的已经露出了脊背和长须,但还是想挣脱水似得往上爬,由于没有了水的浮力,它的躯体显得如此沉重。爬行的如此艰难。直到被一个个微小的细浪扑倒卷回深处。它又义无反顾往岸上爬。直到精疲力尽。被仍浪拍打而死。虾尸在细浪的推涌中,形成了长长的红色臭肉卷,弯弯曲曲的顺着水边向远处延伸着。

    他看着这些虾尸,也就想起了早晨,那些虾筒里有的已经掉了脑袋的虾米来。原来虾米是这样经不起时间的拖延。多可惜。

    “你说这得浪费多少资源。这样的人应该杀了!”

    “杀了凭什么。这是公共资源。哦,兴你捉虾,就不兴人家药虾啦。那些置办不起船的就得饿死呗。你说,要是有足够的土地种,谁还来受这罪。这不是土地被水淹了,实在没办法吗。咱村没迁时,光村南芦苇水滩地就有上千亩呢,村北就有两千亩水浇地。谁还顾上了这个。这会可好,被撵到山梁上,肚子都吃不饱。不下水填补点经费咋办?”

    “可他们也不该这么浪费糟蹋资源吧,我看至少得浪费好几百斤吧。这如果都是鲜活着话得卖多少钱。就拿每斤一块钱算。”

    “几百斤?三四万斤都不放过。你想想,这整个水岸,沟沟岔岔。弯弯曲曲转一圈得多长,恐怕每一尺得收拢一斤虾吧,你算算。你不信,你可以捂拢一尺长试试,够不够一斤。”王庆方满有把握地抽着烟叶说。

    王苏刚果然,卷起袖口。在约一尺左右的长度内。把虾捂拢到一堆:“够了够了至多不少。要不说像这号人。抓一个杀一个也不冤枉,也决不能手软。像刘金锁这样只知道收费不管药虾的也包括在内。可惜咱不是官。嗯——它妈的臭死了。”王苏刚捂拢完后,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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