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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鏖战石羊沟
再说吧。要不是闫闫秋兰,换了别人,不用你说。我这就得去试试去问问。”王庆方掐掉烟卷两头,掏火点着:“不过,我琢磨着,西扇上的虾米,那么强。那妮子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咱就是到了那,也得被撵走。”他瞥了一下坡脚下的地形:“我看这一带就不咋的,这沟狭窄陡峭。一般人是不会占的。说不定没人占。咱就先来这稳住脚,起码把瓶子撂进水里再说。这和做人办事一样,想出人头地,就得先站住脚。”

    “那咱就再迷糊一会儿,反正这近,又没人占。天色还早呢。”王苏刚说着就想找块地方躺下。这会他不饿了,有点犯困。

    “不行,得马上下瓶。咱得抢到别人到来之前,把瓶子撂下去。不然的话万一有人占着,等人家来了,咱就没法下了。就又被凉在一边了。咱这会儿提前下。他们来了,怎么也得让咱凑合一夜。因为咱的理由就是,不知道这有人占着的对吧。”王庆方站了起来。鸟瞰着脚下,狭窄而陡峭的石羊沟:“咱们的瓶阵忒长,怎么放?我想咱们不能放得忒长了,忒长了就容易丢。这儿可不比在村口。人杂地生,鱼龙混杂。凡事得小心。可怎么下瓶合适呢?”他越想就越急。

    “咱趁这会儿还没人,愿意咋下就咋下。这样,咱把这瓶子就盘绕在这长沟里,不就得了。这样还可以全部看在眼里,不容易丢失。”王苏刚看着静悄悄的石羊沟,顺着王庆方的规划意图说。

    “你就是想不出一个好法子来。你知道这条沟有多深?告诉你,这条沟就轻易没露过沟底。我长这么大年岁,就记得露过一次底。这沟最浅也得四、五十米深。怎么盘,怎么往上拽?不想要啦?”

    王苏刚听他一说,吓得直吐舌头。他不得不佩服他的见多视广,又足智多谋。

    “走,赶紧走。我想好了。”王庆方看看还剩了很长的大叶烟卷,猛抽几口。甩掉,踩灭。向着虾船往下滑跑。

    王家父子。就像被人撵着似地连滚带爬地把船开到石羊沟沟口,北岸的最大坡东边,开始。故意拴上大浮漂。

    就围着坡垴转。凭着王庆方多年对这一带地形的熟悉。经过一段交浅的浅水区,又在“喇叭芯”上转了半圈,才折回岸上,顺着北岸一溜往西,凡是能进了船的沟沟岔岔,总得弯弯曲曲、折折叠叠,都设法放下了瓶子,这样,完全是为了缩短瓶阵。虽然他俩撒完了石羊沟北岸。才下进去一半的瓶子。只好掐开。把剩下的下到陡峭的南岸,在南岸下时,船帮是牴着岸岩走的。这样,一沟两岸都是自己的瓶子,全在自己的视野掌控中。瓶子就不易丢失了。

    有在东扇的教训。王庆方再也不敢夸海口了,只能满意的点了点头。

    瓶子总算下完了。心总算落到了肚里。还是没有船来。

    他俩把船开到石羊沟沟口,标示性的摆在那儿。又爬到坡顶。他俩没坐,只是蹲在那儿,伸长脖子探看着。其实他俩的心里仍然焦躁的难受。尤其是王庆方。他用颤抖的手,掏出大烟叶,卷成烟卷装。频频打着打火机,就是点不着火。他们这会儿就怕人家来。怕人家来了和自己因为地盘而斗争。可怕的是,这个地盘的主人是什么样的脾性。是善战者,还是文明的儒雅之士。自己应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来对付。是赖着不走,像狗皮膏药粘在这儿。还是乖乖撤走。走往哪走,还有没有挪地的时间和地点。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当然,王苏刚就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像小黑苍蝇一样的黏着叮咬,像老虾一样使出浑身招数抵抗。把来犯者,斗疲,挣垮,打退。

    可是又怕人家不来。如果人家不来。就意味着,这一带也被人偷下过毒。根本没虾可捉。或着还有其他原因而干不成,又白凉一宿。比如像东扇上的遭遇。如果没人和自己竞争。再想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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