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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定居石羊沟
    王家父子见所有的船,都逃得无影无踪。也就没了对手,无趣得停下追击。王苏刚习惯性的开上了船。当他俩静下来时,的确顺风听到了汽艇声。

    “快走。真是快艇来了。”王庆方忙给王苏刚打招呼。

    “怕什么,来的正好,我还想问问他怎么搞的‘看他管理的水库,所有的水边都被下了药。这不,就为一个不能下瓶的地盘,差点打出肠子来。’这都把咱逼到啥份上了。”王苏刚索性把桨撒了:“他到底能不能管了这水库。管不了换人。还有我那丢失的大眼网。他们管不管了。”

    王庆方慌忙解释:“你不要意为,你俩是同学,就可以胡来了。别忘了,人家是有背景的人。我还没交去年的管理费呢。还有今年的上俩季度。光这些钱,总共得好几百。上千块。他这是给你的面子。才迟迟没动咱,咱得知足。再说,咱和他也是猎物和被猎物的关系。也就是说,咱就是人家枕头下的咸鱼。说不定啥时想起来就啃你几口。所以,咱能让就让,能躲就躲。和他们尽量少打照面为妙。”

    王苏刚听着有理,就赶忙开起船来。他开往东口梁背的深湾里。停靠在原来的草窝里。王庆方像只野兔,四蹄抓地,“噌噌”地蹿上坡顶。伏在草凹里,向东眺望着。

    王苏刚也跳上岸,慌忙把船拦好。拔了几把杂草,草草率率的覆盖在船体上。本想也爬到梁顶,看个热闹的。刚走出几步,已经来不急了。汽艇嗥叫着已到眼前。他不得不来个就地十八滚。趴在几步远的高粱地里。低矮稀疏的高粱地,离岸最近。也遮挡不住人。高粱地又被水浸湿如泥。可没办法,只好忍湿潜伏在稍洼的湿地上。把脸紧贴泥土,侧面瞥着水面。恐怕被发现了,动也不敢动。

    快艇,后尾甩着水雾。奋劈着绿涛。拐过“喇叭芯”。直冲石羊沟蹿过来。王苏刚好像觉得,汽艇上的人。发现了自己,直冲而来。不敢跑也不敢动。屏住气息,闭上眼。把脸又往泥里钻了钻。他的心“咚咚”得厉害。心里话:“这下完了。大概是被发现了,非被抓住不可了。做好了被抓后,自己该说什么才能巧妙摆脱的思想准备。刚闭上眼,好奇心迫使他睁开眼,稍稍抬起头。因为他一直没见过,真正在近处飞驶过的快艇雄姿是啥样。他老想过上个眼瘾看看。再说。快艇也没有减速的意思。一股劲的吼叫着,不像发现了他的样子。这才胆子稍大些,抬起头来。

    其实,虽然快艇近在咫尺,可艇上人所有目光,都凝视着前方几十米远的沟西口。根本没发现他。

    只见乳白色的快艇,急捲着狂澜,翡翠珠从艇尾飞溅着。艇体翘得只有屁股点水,飞驰着。快艇上,坐着五个人。一律昂首挺胸,目视前方。这几个人,头戴大沿帽。眼带宽墨镜,身着青制服。前排的一个人,大号望远镜挂在胸前,随时都有举起眺望的样子。另一支手里攥着对讲机。前边的当风玻璃旁的平台上,还放着黑胶电棒。最后一个人,侧身坐着,紧握舵柄。全神贯注地凝视前方。

    高傲的快艇,把碧水犁成壕沟。挤掀的巨浪,把两岸冲拍得“哗然”直响。卷起的泥沙落入水中滑入深沟。快艇从他眼前掠岸而过。一场虚惊之后。他惊奇地叫道:“好家伙。真威风!”他达心里羡慕着这种伟大光荣而神圣的职业。他情不自禁得嘟囔了句:“什么时候,咱也能捞上这样的差事干干呀。”他忽地想起了,在北河头刘金锁的承诺来。:“哎呀。你说你躲个啥。这么好机会。竟然给丢了。”他后悔的站起来,恨不能自个打自个的嘴吧子。

    王庆方在坡顶上,爬了好一会。见没事了。,才从坡顶上走下来。来到还站着发愣的王苏刚身旁。;“早走远了。往西柏坡去了。还愣着干啥?看把你吓得钻了一脑壳泥巴。

    王苏刚这才醒悟过来。非常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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