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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乡里之间
。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俺们也就不打扰了。到西边转转。实在不行的话,俺们也就返回了。你可千万别生气。”新枝慌忙叫住王苏刚,诚恳的说:“俺们都相信,这些点子,你是不会出的。都是他的馊主意对吧?俺们就是看不惯他的做派。”

    “实话说,苏刚老弟。不是俺们粘粘糊糊的追着你们不放。而是俺们也没办法了。你们远离村边,可能不知道。咱们这一带。已经是第三次被人下药了。水边就根本没虾可捉了,每晚只能捉三斤二斤的小虾,近几天小虾都难捉到。所以俺们才尾随而来的。实在是没办法了。”春林诚恳的说:“若有一丝办法,也不会冒险来这,我从来是不离村口的,这点你是知道的。”

    “说实话,新枝老弟。我何尝不愿意有几个同龄人,在这里和我打打闹闹的做个伴。我们何尝不想在这深水里有个相随相伴,渡过这蛮长的水路?只不过确实没办法。就连庆方叔,他也不是有意耍笑你们。他怕的就是,他不管怎么说,你们也不信,才弄巧成拙的。好了,话我想已经说透了。剩下的就看你们的造化了。但愿你们有个好地方落脚。俺们,还得干活呢。”王苏刚驾船离开了他们。

    今年中夏,在太行山区。是严重缺雨。就连经过一两场小雨哄出的嫩芽草苗,也被太阳炙烤得变成了干叶。只要用手一捏,就变成了绿沫。石羊沟两岸根深蒂固的洋槐树叶和圪针林,都变成了灰白色。只有水库落水时,留下的湿地上,有一层。秘密麻麻草丫在努绿。

    太阳泛着炽光,悬在头顶。炽光被清水折射到他俩的脸颊上。使他俩无处躲藏,无法躲避。

    眼看着,两条船顺着石羊沟,向西晃遊而去。他俩的心,才算落到了肚里。看看天色不早了,才返回自己的瓶阵上。忙着起起虾瓶来。、

    这个时候起瓶。黎明前钻进瓶的虾,滑落到冰凉深水区。只是经过了上午,短暂的高温。还不至于被高温和缺氧,而完全闷死在里边。把瓶子起上来,又可以利用,闲时来整理、刷洗瓶内的污垢。再下进去,让瓶子在水中挪换下位置。来日产量不减。更重要的是,他们不起走瓶子。就是不给别人留下,可趁之机。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看清、看准,又重温了黎明前钻进瓶内的老虾模样。瓶子内只能容纳一个老虾,。水瓶中的老虾。,比东扇上光秃秃孤岛上的老虾,显得还大。、还老。、还粗。浑身上下全是黑褐色的。有一两个小虾,在它的鳌臂间隙里游动着。拇指粗的老虾,完全曲窝在里边,动都无法动弹一下。他俩就想不明白,这些老虾,是怎么钻进去的,但有一点敢肯定,它们显然是为了吃里边的食饵,才委屈求全地硬钻进去的。

    王苏刚不时地忙里抽闲。挑选着最大、最老的虾米瓶,举到眼前,再次研究它武装到牙齿的装备。他认为它应当是个了不起的动物。虽然它配备了,能功能守的巨螯;能刺能锯的尖角;能沉能浮的腹足;能进能退的铁尾。可以说它具有无所不能,样样具全的功能,应当是水中霸主。但,它却是水族中最低等的被蚕食的对象。它往往是被猎食者。为什么?是因为,它永远长不大的身躯,它偏短的目光。还是它,只舍死忘生地去贪婪那些星星点点的残渣剩尸?如果,它不去贪图眼前的蝇头小利的话小利的话。它是不是,就不会把粗大的身躯蜷曲在狭小的瓶子里,早就成为水中的霸主呢?也许会的。

    王苏刚想到这,摇了摇头。他不得不承认,这是生物界不可改变的规律。难道自己不是贪生贪吃。来到了这父辈赖以生存的水库里么?他们一辈子干了些什么,做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没有。可自己与他们不同的是,自己是受过高等教的人。应当有所作为,决不像老虾那样,永远生存在最底层,充当被蚕食者。做大事者,必有大志才行。等着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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