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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乡里之间
老板。好好养活她。我才不想在这里瞎混一辈子呢。你就等着看吧。哎呀、、、、、、”王苏刚光顾生气了,不小心。被破瓶割破了手指。一阵剜心的疼,疼得心里窝了一股怒火,鲜血直流。

    你当老板?当富翁。就凭你的智商?脾性?除非,城里人都死光了、、、、、、王庆方嘴上虽不敢再说,可心里,却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他只能婉言说:“你怎么生气了,其实她闫秋兰是谁,我是谁。互不认识嘛。我看也是,都啥年代了,不行保媒了对吧。对象还是搞的好。互相了解嘛。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对不对?”当他听见王苏刚的惨叫。才回过神来:“吆,咋啦?手指被虾刺破啦?快快。到我的工具兜里,撕块棉花瓤,用火烧焦了后按上去!要不,会感染化脓的。”说着话,他急忙放下手中的瓶。跳进大舱,从工具兜里撕下一块备用棉絮。摸出打火机:“快,快。”

    “不用,只是被破瓶割了个口子。别费事了,这点儿口子,还不是小意思。就算抱住了,见了水,还不是白忙活。”他绷住气息,咬紧牙,坚强地忍着急痛。左手用力捏着右手中指。伸入水里,涮了涮。本想同过水的凉度,使伤口自然止血。谁知,血丝染红了一片清水,伤口被水刺激的更疼。使他直吸凉气。从水里拔出来。看着被水清洗后,泛着白皮的伤口。又涌出血来。咬着牙,叹惜道:“嘘—好疼!你说我倒霉不?先是平白无故的受了老乡一顿窝囊。接下来,又提起闫秋兰,惹了一肚子气。这不,又被破瓶割了手。我真背,这几天我的点,真算背到家了、、、、、、”

    “这是哪跟哪,快快。按上,起码止血快。”王庆方说着把烧焦的棉灰给他按上。又从兜里拿出布条,抱住。再用一条棉线。缠紧了。拴死。:“要不你歇会。我自己先干着?”

    “算了,我可没哪么娇气。还是我来吧。反正咱这是起瓶。速度不需要快了。”王苏刚疼得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他尽量把中指翘起。使指头不沾或少沾水。

    王庆方只好由着他。

    他俩一连,起上来几个破瓶子。这些瓶子,碎得只剩下了瓶口。破裂的玻璃碴,就像老虾独角一样的透明锋利。王苏刚吸取血的教训。不得不,双手攥住纲绳,小心兮兮地把呲牙咧嘴的破瓶口。在船沿的三角铁上摔碎,换上备用的。再往前拽,就连破瓶口也没有了。只漂浮着几个空绳环。这样一来,从家里带来的备用瓶,几下就换完了。

    “多可惜,连瓶带虾,又得损失十几块钱。”王庆方无奈又心疼的说。

    “光这就心痛了?你看看。前边都是这样的,就剩绳环了。王苏刚索性直起腰,提着浮在浅水中的空绳环说。

    “咋会事,咋就成了这样“王庆方这才站直身体。顺着空绳往前看:“今年,自从下水到现在,还没碰上这样的稀罕事呐,怪了。你是不是拽的忒快了,才碰坏了这些瓶子?”

    “怎么会。我的手是受了伤的。怎么能拽快了?是啊,前所未有的事嘛。”王苏刚百思不得其解。把双眉拧城了绳,也想不明白,咋会事。

    “不好!有人在这炸鱼了。你看,你刚拽过的是破瓶对吧?这会又漂起了绳环。看吧。猜得不错的话。再往前,又该是破瓶了。中间只剩绳环的地段,就是炮中心。这一炮下来,最少不下十五六个坏瓶子。居然有人敢炸鱼。是谁,敢在管理这么严禁的水库中心,来炸鱼。难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王庆方环顾着灰苍苍的恶沟两岸,又看了看,深得发青的水面。嘴里嘟囔着。

    “炸就炸呗。这水库里炸鱼,又不稀罕。一炮半炮的,免不了。咱不也准备了吗。忘了咱们碰上的鱼群了?当时说过有炮的话、、、、、、”

    “去。说什么呢。你备了、、、、、、备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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