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苏刚见他俩,不再挣扎。就心思着:人家毕竟是吃皇粮的。自己还得在这水库里混下去。咱斗不过,也耗不过人家。不能动粗,就用办法打发走他们得了。他扫视了一下汽艇。瞥见刘金锁一伙人不在现场,就吹胡子瞪眼道:“这是谁让你们跑到我的船上胡闹的,看看毁了我多少瓶子?难道刘金锁就没有提起过俺俩。我和他是拜把子兄弟?他还免去了我今年的手续费呢。就算他在,也得让我三分。不信你们先回去问问,把刘金锁叫来对证一下也行。”
“问什么。这就说明是你俩在南河槽里炸鱼了。是你俩心虚。为了掩盖真相。用瞎话来糊弄俺们。不行。必须把船拖走。”王苏刚不说话,还好。当他多说了几句。就被刘金锁的小舅子终于认出来。是他在那天里,把自己的手指头撇脱臼的。这次决不能轻轻易放过他。就一口咬定是他俩炸鱼了。
“谁敢?!”王苏刚没想到,偷鸡不成失把米。自己无意中被倒扣了一头子屎。居然无中生有的冤枉起自己来。他更清楚,炸鱼,意味着是什么罪。他本想发火。可又怕他们咬住不放。说不清楚。既不敢硬碰硬撞。又不能沉默不语,他忍了忍,咽了口唾沫。心思着。和这伙小毛孩
是很难辨清是非的。就想了一个主意。也大声吼道:“你们杀了人,还呈什么强。我看谁敢扣我的船!”
“你、、、、、胡扯什么?”墨镜差点被王苏刚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想到。王苏刚也会冤枉自己:“你、、、、、、你满口喷粪。你少胡搅蛮缠。我是说你们炸鱼了。就得把船带走。听明白吗?”他气得差点蹦起来。
“我是说,你们杀人了。还疯狂什么。就别想跑!”王苏刚学这他的口气说。
“你、、、、、你说俺们杀人啦。有啥证据?”墨镜虽然怒火烧心,但还是强忍着问。
“你说俺们炸鱼了,凭证呢?”
“你、、、、、这一带这个时候。就你俩还在水库里晃荡。不是你俩,还能是谁?”墨镜不得不耐着性子说:“刚才炮声就是在这响起的。”
“整个水库里就你们凶巴巴的四处敛财。不是你们杀人,难道还有别的汽艇杀了人?别人谁敢?”王苏刚越听他的话,就越是气得发抖。也是以牙还牙。
其他几个手下。眼巴巴的看着他俩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不知如何是好。
王庆方知道他俩这样吵下去,一时半会分不出是非高低来。就往前凑了凑:“我说,我说。你俩别吵了好不好。哦嘻嘻、、、、、、我说你们这些孩子呀。别那么不讲理好不好。啊?啥事就得有足够的凭证。咋能满嘴跑舌头呢?”他以博爱宽厚的姿态说:“他和刘金锁就是老同学。我和刘金锁是老朋友。这点事,我绝不会掺假的。就算他在这,也得给咱留点面子不是?再说。哦,嘻嘻。你所说的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对吧。就算你们把俺俩的船硬是带到渔管会。咱们把理由往罩面上一摆。你们还是输对吧。那他还得管上俺们一顿饭。还得把俺俩送回来。对不对?如果真是这样了。你们不是费力不落好了。俺,咱们这不是都在浪费时间上了对不对?白忙活一场是吧?呃,嘻嘻你到底和刘金锁是什么关系?啊?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