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光把你那份给他们。我的留下。”闫秋兰当然清楚。正是因为父亲露了软话,才使局面急剧转换的。可他是父亲。不能明着埋怨。只能从船头上往下冲着,来阻拦:“说不沾。就不沾。就算是一个虾米。也有我的几条腿。不准给他们。这是养虎为患!”
她却被小平头拦住:“你居然连你爹的话,都敢不听了。你也太糊涂了吧?、、、、、、、”
闫根顺提出水中的虾兜。把手伸进去:“女儿家的知道什么?”他不管闫秋兰的奋力反对。走到艇旁。从网兜里抓出一把虾来。递过去:“快,接着。把虾养起来,这虾死了就不值钱了。”
“大爷说的是。赶紧找个地方养起来、、、、、、”小平头见自己完成了阻止任务。回过身来。看着闫根顺手中活脱脱的鲜虾:“哎呀,我说大爷。就这点虾也值二十块?这点虾也能拿得出手?是不是有点少了、、、、、、、”说话间。他抬头装作擦汗的样子,捂着半块脸。给艇上的人使了个眼色:“张开口袋吧。少点就少点吧。没办法了不是?、、、、、、、”
“这还少呀。这一大掐。至少也得二三斤。这的虾,可是六七块一斤呐。才涨的价、、、、、、、”闫根顺一手提着虾络子,一手掐着虾,等着艇上的人来接。一边解释着。
艇上的人慌忙张开一个编织袋口,把虾接住。
闫根顺虽然把虾放进了袋子里。可还是心疼的说:“这样存放不行,虾死了就一文不值了、、、、、、、”
渔船上的小平头。瞄准时机。猛然夺过闫根顺手中的虾兜:“拿过来吧,你个要钱不要命的老东西。”骂着。忙把虾兜弄了个底朝天。载进口袋里。抖了又抖。然后把空络子甩到船舱里。冲着闫根顺:“好好干,闫老细。往后再遇上了。识点相。别让老子费这么大的劲。敛你们几个钱,比抽走你的筋骨还难过。”他返身时,瞥见水里有一个人。游过来,惊呼道:“快走!有人过来了。好像是和咱们打过架的人。”
“在哪儿?揍他。给王经理报仇!”艇上所有的人。立刻回过头来搜寻找这水面。
“还打什么架?忘了刘总的训话啦:谁有本事搞钱就搞钱。搞不到钱,就散伙。往后谁再打架,谁负责。与我无关。”
“对!是这么说的。快走吧!”
闫根顺捡起舱里的空络子。无奈的嘀咕一句:“嗨。如果我要是有个小子该多好,如果是个小子他们敢、、、、、可惜是个女儿、、、、、、”
这句话,无意中被闫秋兰听见,深深刺痛激怒了闫秋兰。她本来想上前,阻止闫根顺的。可被小平头阻挡着推搡着过不去。眼看着父亲被他们抢光。她只能忍气吞声的站着嚷着。当她听说并也看见了,在水里游过一个人来。也猜出这个人肯定是王苏刚。因为别人根本就没有这个胆量和这么仗义。又因为有了王苏刚,她的胆气不知从何而来,一把抓住刚要往汽艇上返的小平头。死死抓住不放。。嘴里叫嚷着;“不沾。不能就这样不清不白的把虾米抢走了。你得全给拿回来、、、、、、”她想纠缠住小平头。拖延时间。
小平头,先是漫不经心地掰弄着闫秋兰的手。闫秋兰嚷着捯饬俩手就是不放。“打她,打晕她、、、、、”汽艇上的人为小平头着急。叫嚷着,出主意。
这时候。王苏刚已经游到船边,抓住船帮一纵身。船体一晃。由于他是穿着沉重的长裤,没有拔腿撩上船。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