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倒没觉出来。有那么严重吗?我还意为,是他光嫌我抢占了他的地盘。才故意刁难我的。我也只不过想着像小时候的你捅我一下,我掴你一巴掌的打打闹闹呢。别看我和他们打架。只不过是对他们不知道珍惜这水库资源的教训而已。没想到还这么复杂呀。看来他们进入社会还是真长大了。心思也复杂了。说句实在的。我下水只不过是一个短暂的休整、调解心态适应期。一旦渡过了这个困难时期。攒下了几个钱。谁还在这瞎折腾。白白浪费我的青春年华。眼下我是蛟龙搁浅虎落平阳。要不然,谁还为这么几个臭钱。和他俩争得头破血流呢。”
“呃,我倒给忘了。你还是一个堂堂的有抱负有志向的大学生。你我不是一路人。原来是这样呀,那你到底是说真话。还是说大话。你如果说的是真心话。你就悄悄的赶紧把瓶子起来走人。因为那块地也在我的承包范围内。是我自动给你让出来的。万一你什么时候突然一走。我的地盘还空着,还不迷迷瞪瞪地被别人抢占了。我原以为,你和俺们是一路人。这时才知道,原来不是那么回事。你是来这里寻开心,寻刺激才旅游来了。那你快点收拾收拾走吧。”闫秋兰恨不能踢他两脚。
“我、、、、、、、我说的是大话,是大话。开句玩笑。秋兰姐,我不就是想说明,我决不会抢你这条沟。才胡咧咧的吗?”
王苏刚没想到,说了句真心话,却落了个差点被逐出的结果。看来和她说话。还真得经过一番脑筋的。可不敢满嘴滚舌头了:“实话说吧,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多挣钱。他王志芳是什么东西。敢和我斗。我和他势不两立。血战到底。”
闫秋兰用困惑的目光,看了他半天。猜不出他那句是实话,那句是瞎话了。她只有往好的一方想:“这就对了。我说嘛。我的眼光不会错的。你肯定和我一样。都是在这水库里某生来了。你也肯定是个顶天立地、行侠仗义的男子汉。对吧?”
“对,对对。那你有没有惩罚的他办法?”王苏刚被她说的高兴了。瞥了一眼背着身的闫根顺。把头牴向闫秋兰附耳问道。
“滚一边去。”闫秋兰突然嗅到了或者意识到了什么气息,急忙躲开他。认真的说:“没有,从来没想过。也没那闲工夫。”
“你更本没想过出出气。肯定也是窝囊的废物。”王苏刚倒没感觉到她的异常,继续说。
“我个女人家,能有什么办法。嗯,是得想个办法。整治整治那帮小子了、、、、、、”闫秋兰怕父亲听见了。不得不把头牴在了一块儿,嘀咕起来。
一会儿秋兰说声不沾,应该这样、、、、、一会苏刚说不行。这样好不好、、、、、、他俩一时间忘记了男女授受不清的清规戒律。嘀咕起来没完没了。
“你俩凑到一块嘀咕啥呢?一个孩子家家的千万别胡来。惹出大事来。就凭咱可担待不起。咱能躲就躲,躲不过就让。你看着水库里谁不是这个态度。这也不算丢人嘛。你看你,是吧。”闫根顺的一句话,倒把两个年轻人,吓了一跳。慌忙散开。
闫秋兰狠狠剜了父亲两眼。怪他搅了他俩还没商量好的报仇方案。各自端正姿势,坐在船舱的两舷边沿上:“算了,等想好了办法再说。”
就在他们为扣虾报仇苦恼的时候,微风把他们乘坐着的虾船,吹到了沟里闫秋兰的“闺船”边。闫秋兰灵机一动“哎,爹。咱把我那船让出来。让苏刚使用沾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