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把你给神的,都成仙了快。那你能不能听出公母来?”王苏刚对于他的话嗤之以鼻。有意难为他。
“能!绝对能。只要细心点就能。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就算在水库里白混了几十年。”王庆方说起这事,心气高了些。他怕水里人发觉后。忙压低声音。:“今晚,他们电的鱼,我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我敢肯定,他们刚才电的是条鲤鱼。五斤重,至多不少。不信咱就去瞧瞧。光这条鱼,今晚他们就发财了。”说到这,王庆方心里痒痒的直挠头发:“今晚,可是发财大好机会。”
“为什么?”
“因为下雨呀?水库里抓鱼只有几种好机会:一是下雨时,雨水往水库里灌流的时候,雨水就把营养物冲进水库里,鱼群就浮上来找食吃,何况都几个月没下雨了,这是多好的捉鱼机会呀。接下来就是,春末夏初鱼类在交配季节,这时节的鱼类最活跃,也就说活动的最厉害。再有就是秋末,秋末鱼类攒膘越冬时,自然也活动的厉害了。何况是深秋,水肥籽满的时刻了。除此之外。就是天气闷热和突然变化了。尤其是在蒙蒙细雨的晚上。披上一块塑料布,去打快网,既凉爽又有效,特好。”王庆方在这方面说出一番情趣来。
“咱们要是带了电鱼机就好了。那时,咱也挖它几条鱼。补补几个月的亏损。要不咱也回家、、、、、、、”王苏刚听他一说。高兴的得意忘形了。就站了起来。
“得了吧、、、、、、快坐下。快看。又有一个电鱼的。”王庆方赶紧拉住他。低声说:“电鱼这事我早就想过了。你想咱俩连虾都不敢捉。还敢提什么电鱼?咱这和下象棋一样,只是一步走错,步步错。完喽,我看今年是完了、、、、、、、”
王苏刚知道,之所以走到今这个地步。全是自己意气用事造成的结果。他“呼”的站起来。低嚎道:“完喽。什么是完喽。我去找刘金锁,赔个不是,认个罚不就解了。何必为这点事。整天价,愁眉苦脸,东躲xc的呢?”
“我的活祖宗。你就安生点吧,快坐下。这事我也想过。道歉好说。道歉若真能解决问题的话。我倒乐意。道歉对于我来说,就是拿手好戏。可问题是你打了他小舅子,光这一关就不好过。你是不知道,他刘金锁最怕的就是他媳妇。若是对着他媳妇在场的话,咱再让他刘金锁罚款?你能预感到。他媳妇的嘴皮子上下一动,得多少钱吗。别忘了咱惹下事的性质。嗨,说不定,她的一句话,就算咱俩白干几年也挣不回来。如果来个堵死面的交涉。还不如不见面的好。不见面兴许还有一点缓和好的希望呢、、、、、、、你看这条船有问题、、、、、、”
王庆方说这些话时。视线根本就没离开过脚下,沟里的那两条电鱼的船。
果然,又一条船影从沟的东头,悄悄的摸了过来。两条船,从两头夹击着电起来。
“东头的是汽艇!别出声。快趴下。”王庆方赶忙捅了一下王苏刚,紧张的说。他是通过灯光在水里的折射和声音判断出来的。
王苏刚细听了一会,才听到了“咕噜咕噜”的机器声。他“嗖”的站起来。就想给西边电鱼的船报个信。可又怕自己暴露了。他忙中生智,用脚蹬翻一块石头。石头顺着陡峭的水沟,滚压着草垫子骨碌下去。它在沙草里没有发出响动。只有“咕咚”的落水声。
王庆方这才发现。王苏刚又在找事了。慌忙把他拽倒,低声吼道;“你又干什么?还嫌找的事小呀,本性不改。还不趴下!”王庆方低声怒号着发火了:“要是罚了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