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有人开着汽艇,冒名顶替的可多了。你说你你是刘金锁,就是刘金锁啦。我不信。要不你们滚出去。要不过来让我检查。凡是进了这条沟的船都要认真检查。看看你们是不是带了炸药、毒药之类的。我要对这条沟负责。不然的话。我就让你们吃‘肉包子’。咋啦?”。
“别管她,看她能把我怎么了”刘金锁继续指挥汽艇向前摸索。
“啪,啪!”无数的泥块和坷垃。铺天盖地而来。水里艇上都是。
“你、、、、、好你个丫头片子、、、、、、、走咱们过去。看她敢真检查不成?”刘金锁不得不承认,他低估了这丫头片子。碰上了难缠的角。汽艇“嗡”的一声就到了岸边。
“哎呀,果然是刘总。刘总呀,我当又是偷虾贼和我争地盘来了呢?你可不知道。我都上过好几次当了。您怎么深更半夜的,不在家好好躺着享清福。跑到这水库里干吗。还大惊小怪,锣鼓喧天的。是怕别人不知道还是咋的。那你们进这穷沟。有何贵干。我可没犯法呀?”岸上的闫秋兰,听到刘金锁大叫自己的名字。自然也就住了手。等汽艇来到身旁时,就赶忙客气起来。
“你爹呢。我和你爹说事!”
“俺爹不在。找我说就行。我问你,你不在被窝里享福,跑来干啥?”闫秋兰一身正气。
“享清福,享个屁!有你们这类分子搅和。我能安安稳稳的睡觉吗?。这会看准我是谁了吧。那我得赶忙走了。里边有王苏刚那小子呢。我得赶忙抓他呢。”刘金锁说着就做到了座位上。
“王苏刚?我咋就没见。只见你们了。你们真该抓他,自从留他在我这里。他就一股劲的挤兑我。你们不是老同学吗?我也是看在您的面上才留下他的。没想到。我留下了一个黑心狼。撵也撵不走了。轰也轰不开。抓吧。抓了更好。省得正天价,为他苦恼。”闫秋兰边说,边来到了汽艇旁。
“话居然已经说透了。那我该赶紧去追了。别让那小子从一边跑了。”刘金锁,觉得她也不会再为难自己,就招呼这手下:“走,快点。”
“走?还快点?那就不让我检查啦?那不行,我得检查一下。再说,他只要是在里边。那就肯定跑不了。原先从东沟里有可能跑了。这会的水位这么低。肯定跑不了。只要你们把握住这沟口就行。你放心。不差于这一时半会的检查对吧。”闫秋兰说这话时,嗓音特别大。她还一屁股坐在汽艇帮上,不动了。
“检查?笑话。我都是检查别人。哪有别人检查我都的道理。再说我一个堂堂水库官长。还用你来检查?有什么可检查的?不行。咱们走!”
“你们走?回家呀。那走吧。”
“废话。我们进去,抓逃犯。回什么家?”
“那你打算进去。就得让我检查、不然就别进去?。”
“你、、、、、、、我看你是不想往好的来了、、、、、、”
“怎么。我就是为了以后的好,才检查的。当然我知道,你一个堂堂大总管是不会带什么炸药呀毒药呀。违禁品呀什么的。我只不过是走走过场。让外人看看。一来显得您宽肚大量,二来也显得我认真严格。说实话,我就是想借您的威望显摆我的严格,警告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我也不是好惹的,就连刘总也得接受我严格检查。并和我唠嗑,刘总就是我的靠山。怎么样?”
“你,你光顾显摆你了。那我都脸面往哪搁?不行不行。你别胡来了。快点让开。”
“我不。我借的就是你,您的脸面。你您的脸面往哪搁。搁在最需要的县政府里的这个正面上呗。总不能把脸面放到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