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听谁说的。我咋就没听说过?”
“俺爹说的。俺爹一有时间就给我说故事。”
“你都老多大了。还听你爹瞎咧咧,。”
“没事自找乐子,你管的着吗。有本事,你把这里的山山水水,编成故事说说看。”
“我、、、、、我胡编不来。但也不能瞎说。”
“瞎说你说这正经话,有几句?不就是‘吃了吗?’‘吃了!’‘干嘛呀?’‘打鱼!’不就是死板公式的几句话。剩下的那么多时间,还说什么,不就剩下废话了吗。对吧。所以,这人,还是废话占用的时间多。对不?”
“是,可也是。还是你说的有道理。哈哈、、、、、”王苏刚此时不再拘束了:“你这人说话,还挺有趣的啊?”
“是吗,那你啥时有时间了,就过来听听?我也好好疏导疏导你这不懂社会之道的大学生?这社会学问可大着呢。”
“去。庆方叔也是这句话,好像我一个大学生,还不如你个农村娃。难道我这么多年的书就白念了?”
“当然不白念。哪只是理论方面的。可在社会实践方面,你就差远啦。你就说王庆方吧,你可别听他那一套。他那品行有问题,会把你教坏的。这叫‘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懂吗所以拜师就得拜明白师。听话就得听高人话。”
“去。我觉得他就很好。你个小小丫头片子。居然教训起我来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嗳,你个黄毛小子,还真得听我一句奉劝。不然你会吃亏的,吃了大亏。也闹不明白咋回事。”
“去。咱不谈这个好不好?”
“你说吧,咱谈啥?走。我就和你谈谈实事!”
“干嘛?大热天的。”
“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闫秋兰一把抓起了他。
他俩一前一后,从坡顶上来到了“闺船”旁。闫秋兰一边放好水壶茶缸。一边拔下船的揽橛,递给王苏刚:“去,开船。帮忙和我到沟里转一圈儿。”
“啊?这么热的天,在这条沟里转一圈?你每天在里边捉鱼捉虾,还没转够、看够呀?这在树荫下歇得好好的。偏跑到这水里转圈圈。你是不是疯了。我、、、、、、”王苏刚满脸的不悦。
“本来我以为,你这读书郎。还真有点诗情画意的,不想是个干枯瘪子。既然你说我是瞎说。那就陪我转沟得了。这事最实惠,走吧?”闫秋兰端着揽船橛,一直递着说。
“那还是回到树荫里听你,‘抒情画意’吧。”王苏刚后悔了,僵持着不接。
“咯咯、、、、、、晚了。你已经耽误我不少工夫了。走吧?”闫秋兰被他的刚刚梦醒幼稚的状态,逗乐了。
“那咱起码也得等天凉快一点了再转呗、、、、、、、”
“不想去?不想去就别去呗。那你就走吧,我可没那闲功夫赔你说那无聊的话。你已经耽误我好多事了。我也就不奉陪了。”
“行,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