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溪上车,自己牵出一匹马,远溪一脸迷茫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马车,意思是你确实没有搞错,我坐马车你骑马??
秦含章显然也觉得挺有趣,但仍板着脸,轻轻跃上马,跟车夫说了声走吧,迤逦出了小镇,一路向南。
车夫姓张,名玉超,五十来岁,会川人士,熟知云南路途。张玉超看起来精瘦,脸上总是笑眯眯的,一口西南官话,软糯糯的,加上见多识广,远溪十分喜欢和他攀谈。
再途不止一日,这天傍晚时分,天色向晚,阴沉沉的,晚上估摸着也是星月无光,三人错过宿头,远不着村,近不着店,只得早早停下,准备寻找地方休息,张玉超皱起眉头,这已经是第三次错过村坊旅店了,他自负云南地方熟悉,可是走到这里,也不禁常常搞错地方,张玉超爬上高坡,遥望了一会对秦含章说道:“秦姑娘,今天又不成了,前面有一个坝子,只得去坝沿子将就一晚!”。
秦含章嗯了一声。
三人默默无言又走了一程,张玉超吧马车栓在树上,割来水草喂马,又选了避风地方,起灶生火做饭,秦含章仍旧拿出那本高老头相赠的画册,记诵词句,看看地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