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泽西看着出尽风头的忆寒,眼中的妒火更甚,他极其不甘心的宣布到:“第一战,获胜者,温柔乡忆寒,还请双方安排第二场的人上场。”
张静也来不及思考先前发生的事情,推了推还有些发愣的仙羽,沉浸在那种悲伤情绪中的仙羽这才有些反应过来,她摸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冲着张静点了点头,走上了擂台。
另一边的吴府索性只是派了个小仆役上来,两人只是走了个过场,吴府就匆匆结束了这场赌战,第二场吴府之所以这么干脆的认输是因为,这次的赌战本就是为了引温柔乡入局,输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再者能胜过仙羽的,吴府也只有吴苍和吴海可以一试,现在实在没有必要浪费体力,完全可以留到后面来对付温柔乡。
另一边仙羽则是为了快些结束好去追问忆寒关于长安仙的事情,在两方的共同配合下,这第二场也就潦草收场。
作为裁判的武泽西笑呵呵的拎着一个小盒子来到了张静的面前,他笑着说道:“这次还要恭喜温柔乡赌战胜利了,诺,这是吴府的彩头,张乡主您把这赌斗契约签了,这醒神草就是你的了。”
“赌斗契约,那是什么,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张静一脸怀疑的看着武泽西,并不伸手去接那盒子。
武泽西丝毫不以为然,从怀里抬出一张制作精良的纸:“这就是赌斗契约,只是防止有些人赌斗之后耍赖的,您若是不信,可以仔细看看,都这个时候,我还骗您做什么。”
张静并没有因为武泽西的话就轻易相信,她接过那张纸,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发现真如武泽西所说,没有一点问题,张静又看了看武泽西手里的醒神草,终究还是在那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看到张静真的在那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武泽西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索性也就不再和张静寒暄,将手里的醒神草交给了张静,急匆匆的离开了。
快速离开的武泽西很快就找到了吴苍,看到武泽西行色匆匆的进来,吴苍喝退了闲杂人等,将武泽西迎进了里室。
“这泽西公子这么着急的找老夫我,是有什么事么?”吴苍不急不慢的坐了下来,望着一脸怨气的武泽西。
武泽西一口将桌子上的茶水饮尽,狠狠的砸碎了茶杯,怒气冲冲的说到:“原本是想送仙羽一个人情,可是却给忆寒这小子出尽了风头,这忆寒,必死!”这句话几乎是从武泽西牙缝里挤出来的,足以见得武泽西对着忆寒的怨念有多深。
“照泽西公子您的人脉,捏死一个小小的忆寒,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吴苍有些好奇的发问道。
“话是这么个话,可是你也知道,这稷下学院有些日子就来长安城收笛子了,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么个事情,我还想不想进稷下学院了,所以这事啊,还得劳烦您老。”
“这”吴苍听见不多久稷下学院就要来长安了,眼睛不由的一亮,可虽有武泽西的话,又让吴苍面露难色:“不是不帮助公子,只是在这长安城杀人,不是杀人就行了,还要能躲得过狄仁杰啊,这单子,不是谁都愿意接的。”
“那怎么办,就由着这忆寒在我们耀武扬威?!”武泽西越说越气,眼看着又要砸东西,却被心疼的吴苍给急忙拉住了。
“公子你看要不这样,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