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继续往下想。
苇杭和詹建武走在前面,话题全部都围绕着三皇子展开来。
詹建武见萧公子对三皇子有浓厚的兴趣,加上他对三皇子的印象极好,所以就敞开话匣子说起了三皇子。
三皇子平日仁厚有德,行事作风稳重,待人接物得体,礼贤下士……
詹建武把自己知道的,听说的三皇子的事通通告诉了苇杭,赞美之词用了好长一串。
还有三皇子主动请缨,代替皇上到城墙上慰问守城将士,冒着危险与大家一道守城,更让人感动的是,对付叛军的石弹用罄之后,三皇子果断拆了外祖家的别院,把砖石滚木运来,解了大家的燃眉之急,为守住京城立下了巨大的功劳……
詹建武最后总结陈词告诉苇杭,现在不仅仅是他们这些臣子,就是京城民众们都对三皇子感恩戴德,拥护得紧呢。
苇杭听得兴致勃勃,频频点头。
一般情况下他都不会打断詹建武的谈兴,除了偶尔有问题要问之外,所以基本都是詹建武在宣讲,真真满足了詹建武夸赞三皇子的心愿。
说完了三皇子,话题又转到了皇上身上。
詹建武愤愤然道“只是我们都没搞懂,为什么这么好的一个皇子,皇上却视而不见,甚至可以说忽略不待见,偏要去宠惠妃娘娘所生的那个小奶娃,莫名其妙封了他为太子。”
“詹将军没有听到什么传言吗?”苇杭缓缓开口。
“传言,什么传言?”詹建武发问。
苇杭也想知道,有关沈秋风散布出去的,关于皇叔爱慕母后的言论在大家心目中是个什么影响,所以趁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就是叛军传出来的,说惠妃娘娘同先帝的皇后长得有几分像。皇上钦慕自己的皇嫂,所以才纳了与自己皇嫂相像的惠妃娘娘进宫。”
詹建武的脸色立刻肃重起来“萧公子,那是叛军红口白牙造的谣,谁人相信?您别听那些胡言乱语,清者自清,先帝的皇后是皇上的皇嫂,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萧公子放心,现在叛军已经被剿灭,谁还敢无中生有地乱嚼舌根?”
对于詹建武无条件的维护母后声誉,苇杭内心很是感动,但天下悠悠之口,又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像詹建武这么想。
不过詹建武说清者自清倒是真的,母后是清白的,时间会验证一切。
“詹将军说得对,先帝和自己的皇后鹣鲽情深,情比金坚,就算是皇上,也不能破坏他们真挚的感情。晚辈相信,无根的谣言就像一阵风,终归会被吹散的。”苇杭郑重回道。
詹建武显然很是赞同,重重点头,连声说“正是,正是,正是这样!”
两人达成高度共识,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又说了一会儿话,苇杭才猛然发现云霞已经落在他们后面好远。
他对着詹建武拱了拱手“詹将军,晚辈与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实在幸甚。不过您这么忙,晚辈就不继续叨扰您了,您先去忙,晚辈和您就此别过,自去军营转转。”
詹建武也确实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就同意了苇杭的提议,远远地和云霞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苇杭立刻转身去找云霞。
走近后,他歪着头打量云霞,见云霞清丽的小脸上没有笑容,嘴唇紧抿,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苇杭没来由的一阵心疼,说的话也就带了十足的关切“云霞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吗?告诉我,我去帮你收拾他。”
云霞抬眸,看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