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人都在为一年之后的香港回归而心潮澎湃的时候,我作为一名穿越时空的人,深深的知道,这次领土回归,并不是完美的,因为这包含了一个伟人的陨落。
***爷爷,我对他老人家完全没有概念,当时老人走的时候,我才知道香港的回归,是老人家极力促成的,然而就在香港即将要回归的时候,老人家就那么走了,他自己一直努力促成的事情,自己却不能看到,这是他的遗憾,也是无数国人心中的遗憾。
在这九六年的新学期,九月,所有学生都逐渐从暑假懒散的心态回到学习的常态,课业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除了数学课,其他都很平静而正常。
大家体会到了张老师的热情,与缺陷。当然,他们只是觉得拖堂不好,其他却也说不出什么。二世为人,我仔细的分析了张老师的言行举止,我想,我应该是明白了。
张老师的潜意识里,有一股淡淡的自卑,就是这股子自卑,拖慢了她的教学节奏,所以会拖堂,大家对拖堂的不满,导致张老师对教学质量产生了怀疑,这又反过来影响她上课的节奏,如此一来,这就是个死循环,不仅对我们班级不利,对张老师也很不利。
而张老师的自卑是怎么来的?通过我的观察以及了解,我想,应该是她的普通话水平。九十年代,普通话教学也普及到我们三墩这个小城镇,这对以前用土话教学或者说不计较这个的教学方式来说,这是一次冲击。以前张老师在西杭小学坐二把手的时候,还不是太在意,但是西杭与三墩两所小学合并之后,这些硬性条件,开始逐渐变得重要起来。
张老师普通话说的不太好,她总担心同学们听不懂,语速就慢了下来,甚至为了让自己的课不那么枯燥,张老师还会搜集一些相关的小故事,很多都是她自己的经历,其实就教学思想上,张老师这么做是非常优秀的,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张老师有一个比较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教学野心太大,她想让每一个学生抓住每一个知识点,为所有学生扫掉每一个潜在的漏洞。具体体现在习题课上,每一道题目都要说很长时间,比如昨天的作业是ab卷,那么,她连最基础的每一道计算题都要讲一遍,那么数学课自然会拖堂了。
这就很尴尬了,我该怎么办?
还没纠结完这个事情,国庆来了。这种时候,学业放一边,先好好过节。结果,李琳随家人去她奶奶家了,不在杭州。这点我比李琳好点,我的爷爷奶奶,大伯一家,姑姑一家都住在三墩,平时都能聚在一起。虽然两个妹妹都还小,但是一大家子十一口人坐在一起吃饭,还是很其乐融融的。
前一世,我上大学之后,就很少去奶奶家聚聚了,尤其是婚后,妻子总是不肯跟着我去我奶奶家和家人说说话,而我,不想让家人觉得我连个老婆都管不住,我去奶奶家和家人交流的机会就更少了,现在想想看,他们才是我的家人啊!
这个国庆节,我主动要求帮忙,哪怕只炒一盘青菜(奶奶烧菜比我好吃所以我当不了大厨),烧完青菜,我就在边上负责擦桌子,搬凳子,端菜。大家都落座之后,奶奶先闭眼祷告,感谢上帝保佑,让大家和和美美的吃一顿团圆饭,也为国家庆生。等奶奶说完阿门,大家举起酒杯,喝酒的喝酒,喝饮料的喝饮料,我妈喝茶,她别的液体都不喝,只喝茶。
大家吃着菜,说着上半年说着上半年的收获,说着说着,就聊到我了,“子馨,你的那个小公主呢?”“小公主去她奶奶家了。”“叫什么名字呀?漂不漂亮?”“她叫李琳,很漂亮。”“那她学习成绩怎么样呀?”“挺好的呀,跟着我,学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