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醒来,头沉得像灌满了铅,身体却像没有半点重量,轻飘飘的。
想要舒展一下酸疼的筋骨,小洁缠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这样美好的感觉让我如何舍弃?我又向她怀里拱了拱,鼻子嗅到了一股暖心的清香,脸靠着一对柔软而暖和的枕头……
不对呀,我睁眼一看,自己躺在车里。欧紧紧地抱着我,我的头就枕着她柔软的胸入眠的。
彻底清醒拉过来,细细回想昨晚的事情,却只想起欧躺在我身边,之后就断片了。
我打了个冷战,一为昨夜自己荒唐的举动后怕,二是车里实在太冷了,像在冰窖中一样。
想起昨晚为了吓一吓欧,居然没有先给车加油。幸好没把我们两人冻成僵尸,要不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拖着沉重的步伐加了一桶油,发动车后我静静地看着还在熟睡中的欧。昨晚她居然只穿着一件贴身的保暖内衣,剩余的衣服全都盖在了我身上。她那如白玉的手臂上还有着我的头压出的痕迹。
以为自己的心比冰块还冷还硬,此刻无比的感动。是欧用她的体温融化了我包裹内心的坚冰吗?
我刚要去偷吻一下她长长的眼睫毛,她突然睁开的双眼,把我吓了一跳。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差点从体内跳出体外。
“你醒了,昨晚你吓死我了。”
“纯属意外。你不一直提到死吗?我就想起尝试一下死是什么感觉。” 看着欧满脸的担忧,我有些内疚,又不想让她看到我的表情,转头看向窗外。毕竟借着病体来惊吓一个小姑娘是很不光彩、很不道德的事情。
“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欧伸手探向我的额头,我偏头躲开了她的手。
“我没事了。昨晚谢谢你,你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我当被子了,一定冷坏了吧。”
“我没有冷呀。哎,我告诉你,昨晚上你像根烧红的碳条一样,抱起来暖洋洋的,可舒服了。”欧一下蹦了起来,动作极其夸张,一惊一乍的,我这个脆弱的灵魂这有点难于招架。
“哎,咪咪露出来了,感觉披上衣服。”我看着她大半个白馒头都露出来了,差点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别看我现在精神不佳,体内的欲/火可是一直熊熊燃烧。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过了。”欧侧过身子让我把大衣披到她身上,“不过我还是要诅咒你明天长针眼。不……等着这次旅行结束再长,要不我没有司机了。”
“真没人性呀。”我说着伸手去掐他她的腰。男人有时候就该用拳头来说话。
“啊!你这人怎么这样,男不摸头,女不摸腰。你不知道的吗?”欧惊叫着想要躲开我,奈何她现在就是笼中鸟,任我任我捏来任我掐。
“我认输……我错了……我道歉……放过我吧。”
真怕欧会断气,我就放过了她。我刚要收回手,欧就抓住了我的手,顺势伸向我的嘎鸡窝,挠得我欲仙欲死。
刚要讨饶,欧突然停手,扯了一张纸巾,给我擦去额头的汗水,抱歉道:“不好意思呀,忘了你是个病号。”
我脸上应该写着大大的“尴尬”二字,怎么一转眼我就成病号了。经过这么一阵打闹,我的精神倒是恢复了不少。
“你才是病号呢,我好得很。”
欧做了个鬼脸,翘起小嘴唇说道:“就你这样,还好的很,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觅死觅活的。”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别唱了,难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