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在报纸上知道他们有一个很牛b的名字——飞车党。
我恨死这个名字!!!
数年后,有一次和一个女孩子逛街,也碰上飞车党抢劫。我直接冲上去,一个飞腿踹翻摩托车。然后把两个飞贼打得满地找牙。
把那个女孩子吓得脸色煞白,从此离我远去。她害怕和我在一起,将来被我家暴……
所有人都惊呆了,似乎很久很久,我才听到各种惊叫声,我拼命地跑过去,抱起小洁。
在我怀里的小洁笑了,真的笑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微笑。半边脸皮翻开的微笑,鲜血飞溅的微笑,血肉模糊的微笑。谁呀?究竟有谁?!谁!!!谁能告诉我该怎样形容这个微笑……
小洁艰难但很平静地说,“蚊子,我好想你,你成熟多了,成了我心目中最美的男人了。看我,我还漂亮吗?”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小洁,你很美,你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
小洁想伸手帮我抹去泪痕,却抬不起手,“蚊子别哭,眼泪掉在伤口很疼的,不要哭呀,你看我都不哭。”
我看着围观的众人,大喊,“谁有车,能不能帮我把人送医院!”
冷漠的人群,没有谁有反应,冷漠地看着我们,议论着我们。我几乎是挟持了那个好心的出租车司机把小洁送到了医院。
清洗伤口、缝针、包扎……整个过程小洁都没哼一声。只有眼睛在微笑,很安详的微笑着。她的微笑吓得给她缝针那个小护士都不敢下手,赶紧跑到住院部叫来一位老外科医生。
缝完针,外科医生给小洁检查腿部伤口的时候,我从口罩上边那双眼睛看到了不详的信号……
小洁被推进了手术室,直到午夜一点半才从手术室出来。
我完全是机械性地去办完所有手续,回到病房,小洁还没有醒来,我就这么握着她的手,不停地说着话。不管她能否听见,我很害怕现在不说,以后没机会说。
第二天晚上,我父母,小洁的父母都到了f市,把我叫到他们住的宾馆,问我具体的情况,我一直不敢看他们四个老人的眼睛,我很害怕。我脑海一片苍白,苍白的床单,苍白的绷带,苍白的病房,还有眼前四个老人苍白的脸,以及我苍白的内心。
老爸叫我到门外,一巴掌就扇到我脸上,火辣辣的,老爸老泪纵横,“你说,你对得起……你对得起谁,你都干了什么?”
我无法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巴掌我太应该接受了。我几乎要跪在他们几个老人面前忏悔,祈求他们的原谅,可我知道这些只是一种姿态,它改变不了现状。当晚,他们商量还是别去医院了,需要控制一下情绪,太晚了,去了也会影响小洁休息。
当晚,他们几位老人商定要把小洁带回a市治疗。
次日,我刚到病房,几个父母都来了。两个母亲看着缠满绷带的小洁,眼泪哗哗地往下淌,却还要安慰彼此,看着她们,无尽的心酸。小洁还没有醒来,医院的院长来了,我才知道他原来是父亲的老部下。
院长看着父亲的眼神还有些战战兢兢,一番客套话之后,他说,“老首长,小洁生命没有危险,但是右腿膝盖骨和脊椎受到重创,所以我建议先不要转院了。等病人的状况稳定一些再转也行……”
父亲插话道:“你的意思是说,以后站不起来了?”
院长低头思考了一会才说,“不仅如此,如果左腿的状况恶化的话,是要截肢的。按我们医院的能力,估计只能是这个结果,但是现在医学发展这么快,这两天我也在咨询各地的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