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握紧了腰上的本体,绷着脸问:“发生了什么?”
“来不及解释了……”烛台切看向三郎。毕竟他着急没用,还是得听审神者的。
自己的百科上重点词就是奇袭与紧急撤退的三郎虽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当机令断:“从后门走!”
老板早就听说前面发生的事了,自然乐意给织田信长一个方便,于是三郎一行就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走了。差不多跑了两条街,三郎才停下来问:“现在能解释了吗?”
烛台切苦笑:“我和狐之助来的路上,听到不少人在谈论论坛上的一个帖子,说是您出现了,只是主楼信息不足,大家都在猜是在哪里……差不多离您还有不到一百米的时候,听旁边有人尖叫好像有回复报了地址……”还好信长公吃饭完才被爆了地址,否则他不敢想象吃饭被打断的信长公的心情……就算审神者一直以来都没怎么发过脾气,但毕竟那是信长公啊!
听到这里,三郎就懂了:“很多人都知道了?”
“恐怕所有刷论坛的审神者都知道您在万屋这件事了吧……主公,要回本丸吗?”
三郎不是很想回去:“没必要吧,我不是还戴着这个符纸吗?吃饭的时候都没摘呢,应该不会被认出——欸?说起来不动行光是怎么认出我的?”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事件发生时并不在场的烛台切与狐之助看向了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有点尴尬,他干咳了一声道:“因为您叫了我的名字吧……”
三郎当然不会想到是称呼暴露的,他分析了一下:“是语气吗?不愧是不动行光,真是了解我啊。”
褐发的打刀保持沉默,没有纠正三郎的猜测,反正这肯定也是原因之一。
都是压切长谷部,他当然能想到别的本丸的自己会怎样拜托审神者不要称呼他为“压切”,所以会随意地用“压切”来叫他的审神者数量是多么的稀少……在他还希望给织田信长留下好印象的现在,长谷部并不希望信长知道这些事。
三郎不觉得现在回去有什么必要,难道那群人还能冲上来对他做什么吗?习惯了被人尊重与畏惧且与现代脱节已久的三郎已经忘却了脑残粉的可怕,十分心大地决定继续逛。
“既然如此我少说话就好了。”
和长谷部一起拎着各种袋子的烛台切压力很大。他一路从传送阵跑过来,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也就罢了,他甚至听到了不止一个男人的“啊啊啊啊信长公居然在万屋”这种呐喊,怎么想都觉得十分危险……信长公应该不会以为被冒犯了可以砍人所以无所谓吧?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他承认信长公很有名很厉害啦,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到底这群审神者为什么如此冲动?
烛台切完全不清楚由于织田信长人生的戏剧性,身为现代游戏大国的日本做出的游戏里有多少部一定要强行带织田信长这个角色出场,大河剧里有多少时间放在了战国,织田信长的时髦值和存在感被刷得有多高,而此刻听说真人出现,又有多少人想来一看究竟,他只感觉这种明明没见过却意外狂热的态度像极了战国时期的某些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费解。
低估了脑残粉们危险性的三郎在前面走得十分坦然,看得后面如同深入敌阵般紧张的两振刀和狐之助肃然起敬——不愧是信长大人!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地做自己的事!
至于三郎,多了个人来提东西,他就更加不客气了,反正时之政府给的小判还挺多的,他就问烛台切:“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这个问题三郎之前也问过压切长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