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他却迫切地想和对方亲热,想再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梵那因一直没有放开他,他试探着把光精灵抱起来,见贝非勒斯没有抵抗的意思后就一路把对方抱回了卧室,放到床上压上去继续亲吻。
贝非勒斯一向也不赞同白日宣淫,他认为日光非常难得,白天就该干白天的事,应该抓紧时间做正经事才行。所以他今天的纵容和配合让梵那因越发感觉到不寻常。
他一手搂着光精灵的腰,一手爱抚着对方淡金色的月光般的蜷曲长发,亲吻了很长时间才放开。他在对方嘴角又轻轻啄吻几下后撑起身子,俯视着下方闭着眼睛喘息的主人:“殿下,您今天不开心?议会上有人惹您生气了?”
他轻声询问着,像一个最体贴善于讨主人欢心的暗精灵奴隶一样。
大多数精灵的确也是这么看待他的——明明不过是一个最卑微的暗精灵奴隶,但凭借突出的色相和特别能讨人欢心的本事就受到了贝非勒斯十年不变的眷顾,能一直随侍贝非勒斯殿下左右,独占殿下的宠爱。甚至于现在在贝非勒斯的府上拥有了相当于管家,更过分且确切一点,应该说是相当于贝非勒斯的情人般的地位和身份。
贝非勒斯身边出身良好的光精灵侍卫也不敢对他不敬,更不要说府上其他仆役——他们畏惧他因贝非勒斯的偏宠所产生的权威,畏惧他那传说中受诅咒的暗色外表和银白色的头发,也畏惧他总是平淡冷漠的、波澜不兴的毫无人气的表情。
这个暗精灵穿着精致得体的名贵衣物住在贝非勒斯的宫殿里,和王子殿下同吃同住,像是另一个高贵而不可侵犯的王子。但是内心深处那些光精灵依然看不起他,因为在他们看来梵那因如今所拥有的令人艳羡的一切都是贝非勒斯所赐予的,不过是靠以色侍人换来的,一旦有一天贝非勒斯的恩宠不在了,暗精灵今日所拥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他依然是最低微的暗精灵奴隶。
但对这些事情贝非勒斯大多不知情,或者说知情也不在意。
听见梵那因的询问后贝非勒斯睁开淡金色的眼睛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就没哪天的议会让我开心过。”梵那因很少会过问他政务上的事,一向只照顾他的生活,不过他的心情应该算作他的生活,对方会问也不奇怪。
想到这里,他的余光突然瞥见自己被蹂/躏得褶皱凌乱的白色刺绣衬衣,眉头下意识地皱了皱。
梵那因暗红色的眼睛暗了暗。他了解贝非勒斯,知道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应该不仅仅是因为议会。但他什么也没再提,只是像往常一样没等对方开口就侍候贝非勒斯换好衣服,再抱着他走出卧室。
贝非勒斯是真的懒,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连走都不愿意走,只想在暗精灵怀里赖着。
午饭过后贝非勒斯按照习惯要午睡片刻。梵那因把他抱回到床上,又像往常一样搂着他缠绵温柔地吻了许久,直到看着光精灵在自己怀抱中陷入了熟睡他才坐直了身子,看向随意地窝在柔软的羽毛被里睡得正香的主人。
贝非勒斯淡金色的睫毛在睡梦中依然轻微地扇动着,他粉红色的唇微微张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柔软的舌,或许是因为方才的亲吻,或许是因为卧室内的温度太高,他的脸上浮着两块不自然的晕红,反而给他添了几分稚气。
梵那因眸色暗了暗,锢住他的双手俯下身去吻他的唇,丝毫不在意主人在睡梦中本能的轻微地抗议,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随心所欲地掠夺着。
贝非勒斯小声呜咽着,突然梦呓了一句:“梵,别闹……唔……”
梵那因突然停了下来,只喘着气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