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解扣子的动作,郝运光洁的脖子、漂亮的锁骨与白皙的皮肤慢慢呈现出来。
蒋亦皓的呼吸加重了,他强迫自己定了定神,却赫然发现郝运胸前的汗水已经将衬衫浸湿,漂亮的胸肌凸显出来,两颗不成熟的小樱桃乖巧地挺立着。
也只有在郝运昏迷的情况下,蒋亦皓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又长久地打量着对方的身体。
郝运的身材偏瘦,全身脱|光了却能看到明显的肌肉线条,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属于青年那种恰到好处的蓬勃与强壮。
郝运微红的脸颊,微张的润唇,纤毫分明睫毛,均匀的身体线条......
蒋亦皓伸手,用粗糙有茧的指腹摸上郝运的脸庞,郝运的脸庞湿热,那润润的细汗像粘合剂,让蒋亦皓挪不开手。
“蒋......亦......”偏偏这时,郝运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
蒋亦皓如触电般地收回手,闭眼逼迫自己强行冷静。他感到嗓子干哑得要命,但现在还不行,他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
蒋亦皓将郝运安顿好后,立马去洗手间冲了一个冷水澡,想到还要帮对方用酒精消热,并没有过多耽误,很快又走了出来。
他拿着毛巾走到床前,帮郝运简单地清洗了一遍,之后又找来药箱,用棉球蘸着酒精,一遍一遍擦拭着对方的身体,帮助消热退烧。
夜已经深了,蒋亦皓用手探了一下郝运的额头,虽然还有些烫,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好好休息两天应该就可以恢复。
他将郝运抱进被窝,盖好了被子,用毛巾将他额头的汗拭去,睡得不太/安稳的男孩儿呢/喃了几声。
“别担心,我在。”蒋亦皓俯下身,将唇轻贴在对方的额头。
郝运像是得到了极大的安慰,肩膀动了两下,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形成稳定生物钟的郝运自然就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往四周一看,惊得立马坐了起来。
但随后,他还是觉得头重脚轻,跌落回床上,晕了好一阵。
卧室的门被打开,蒋亦皓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郝运微眯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这是在哪里?”
“我家。”
郝运无力地将手覆在眼皮上。实在太丢脸,昨天怎么聊着就晕倒了?!他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晕倒,关键还是在机长面前晕倒,要是让对方觉得自己体弱,以后还怎么混......上面啊?!
蒋亦皓走到床前:“我在你这个阶段,也因为急于求成而生病。”
郝运放下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对不起,让你操心了。”
“就借张床而已,没费什么心。”蒋亦皓突然俯下身,两人不过10厘米的距离。
郝运捧着牛奶杯愣在原地,蒋亦皓的脸近在眼前,郝运吞了一下口水,他看到蒋亦皓温柔地伸出了手。
郝运本能地往后仰了一下,心里却一阵狂喜,莫非蒋亦皓要捏他的脸?!
蒋亦皓把手直接放到了他的额头上:“退烧了。”
“我是发烧了?”
蒋亦皓立起身体,从床头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递给郝运:“退烧了,但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帮你请了假。”
郝运赶紧道谢,接过纸巾擦了嘴,突然头脑一醒,不对啊,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上机考核,他不能请假的。
郝运立马翻身起来,发现自己除了内裤以外,全身都是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