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开心过了。像你说的,让他现在痛苦一阵子,也许将来他会好,那万一将来好不了呢?现在不是白痛苦了?”
纪念琪用食指戳戳他的额头:“就知道问你也白问,你这小脑袋瓜向来一根筋,根本不管别人怎么看你。”
董喜双让他戳得晃头晃脑的:“你知道我们村儿里过得最好的是谁家吗?”
“哈?”什么脑回路。
“我们村儿里过得最开心的是从外面原上搬过来的一户人家,说以前是嫂子跟小叔子,不管村里这些叔爷婆姨们怎么讲究说道,他俩就关起门来过日子,俩人天天笑眯眯的,有好几回我晚上从学校回家,撞见他俩刚干完活,手拉着手往回走。”
“你知道村儿里过得最不开心的是哪家吗?”
纪念琪摇摇头。
董喜双像个哲学家一样,气定神闲地背手往前走:“就是背后说人家说得最多的那个婆姨。”
纪念琪站在那儿看着小双瘦小的身影昂首阔步地往前走,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着笑着眼睛就湿了。
董喜双,你可真是个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