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当真累惨了,睡得一动不动,睫毛都不颤一下。
萧骏带着满身的松快关好了门下楼去厨房做饭。
幸亏前两天阿姨来做清洁的时候给他把冰箱稍微填了填,萧骏开着冰箱看存货,脑子里列了一长串菜单,粥要蟹肉粥,正好有整只的雪蟹,汤要蘑菇蛋饺汤,荤的先不要了,先弄两个软一点素一点的小菜……
萧骏一面在厨房大动干戈的拆蟹一面不时往楼上看,既希望他多睡一会儿,又希望他快醒来下楼,想抱抱他,问他累不累。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他正把灶上的粥关火,过于精细和丰盛的早午饭已齐备,只是楼上的人还是没动静。
电话是鹿屿的号码,声音却是罗星棋的:
“老萧,快到了吗?”
萧骏看了看楼上,捂着电话走到书房里去关上门才说:“还没走。”
罗星棋惊讶道:“还没走?不是说早上起来就过来吗?”
他顿了一下又说:“你……昨晚出去玩儿了?”
萧骏说:“没有,我在学校这边的家里。”
罗星棋笑着问:“昨晚不会真有个小情人在家门口等你来着吧?怎么,春霄苦短日高起了?”
这话本是随口说了逗他,萧骏心里却一紧,几乎没有思考,下意识回答:“没有的事。”
“那快点过来吧,鹿屿已经把锅底都熬好了。”
萧骏犹豫了一下:“我就不去了吧,你们俩好不容易团聚,我去做什么电灯泡啊。”
罗星棋笑了:“这话说的,咱们这三年不都这么过来的?再说了,你怎么能是电灯泡呢,你明明是亲友团啊,快来吧,告诉你我可待不了几天了,见一面少一面啊!”
这句话像一个魔咒,萧骏瞬间心里一软,挣扎了一下,妥协了。
要不怎么说积习难改。其实放下只需要一瞬间,三年前的那一晚,在目睹还没互明心意的两人旁若无人地深情对视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
但要戒断一个持续了十几年的习惯,才是真的难。
他把菜放进烤箱里保温,粥和汤盖好盖子又围上布巾,给小双留了张纸条,用昨晚店家送的苹果压在餐桌上,告诉他东西都放在了哪,嘱咐他好好吃饭,等着自己回来。
都走到门口了,不知怎么就觉得腿拔不出去,握着把手站了好一会儿,才狠狠心出了门。
董喜双翻个身,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醒过来,怎么这么痛!使用过度的肌肉酸疼酸疼的,尾巴骨好像严重了,挨着床的瞬间痛到有种又裂开了的错觉,胸前的两个小点点碰着被子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嗓子也痛,而且不知怎么搞的,小·鸡·鸡的头部也有点痛。
他睁开眼睛看着白色雕花的屋顶,记忆回笼,猛地睁大了眼睛,脸红了……
昨晚……昨晚……
昨晚的事简直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初次接触X事给他的冲击太强大了,感官刺·激强烈到像风暴或者海啸,意识完全不受控制不由自主地被抛到天际,又跌落深渊。什么理性,什么思考,包括语言在内,全部像烟花一样炸成了绚丽的碎片。只剩下极·致的快·感,和在快·感中哭泣呻·吟的自己。
他红着脸感觉了一下,后面被摩擦太久了,不知怎么老觉得还是有东西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