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着银白色的长发的男人回想起这段往事,忍不住痛心地眨了眨眼。要是他早点服软该多好,不然也不至于这个下场。他已痛失爱人,失去了和她永远相伴,拥有一个名为“雪月”的女儿的机会。现在他只能不断地靠着回忆支撑,折磨着自己。
怀里的九尾狐幼崽乖的惊人,仍由她不停地抚摸毛皮,花宫雪月感叹梦想成真有多美好,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神社,她正想好好走进看看那对守护兽雕像,却被怀里的玉藻前轻咬了一口,她忙低头察看他的牙齿,刚刚那一口绝对咬到她手颈的突出来腕骨了,她没觉得痛,怕不是把它的牙崩了。
玉藻前见她成功的被自己吸引了注意力,终于没去靠近那对对他有威慑力的石狮子,也就乖乖地让她察看口腔,却被她用手指戳了戳有些尖利的犬牙。
“哇,好可爱的牙!不愧是我家的小玉,牙口超级好啊!”花宫雪月被他雪白的小犬牙勾引的心痒痒,忍不住戳了戳。
玉藻前差点没忍住咬她一口,但他不能,如果不是她,他现在就会被附身在石狮子上的守护兽纠缠。
这个女人虽然穿的严实无趣,但是她的灵力却意外地让他的伤口不再隐隐作痛,好像也开始了缓慢的疗愈,玉藻前有些狐疑地又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发现真的有在恢复。
这个女人难道是和某种神明有些关系,和哪个有关健康的神明契约了,还是得到了眷顾?
不管是哪样,他都不打算轻饶这个女人了,和神明有关的人,他都要毁掉,但是伤未好之前,他打算慢慢在她身边压榨她的价值,神送到他手上的东西,不用白不用。
花宫雪月一路畅通无阻地欣赏完了才涂了清漆的鸟居,进入到了主殿前先拿木勺给自己还有玉藻前清洗了手。净身仪式完毕,将玉藻前先放下,满意地看见玉藻前乖乖的贴着她的腿站着,然后丢了几枚铜钱进善款箱,双手拍了两下,合十祈祷,许愿自己能够在通往欧洲的路上一帆风顺,所有的ssr都能喜欢自己,然后信心满满地拉了拉麻绳,听着风铃声回响。
花宫雪月重新抱着玉藻前,打算再去要几个祈愿板,结果看到很多阴阳师来了之后参拜完都三五地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事,神情严肃。
基本上没有一个阴阳师落单,除了不被人注意的她,她是不是该把斗笠摘下,让大家小注意到这里有人啊?可是他们都没带宠物,难不成有规定的吗?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有新的妖怪或神明愿意被契约成为式神了?
花宫雪月低头对玉藻前说道:“小玉,待会你就乖乖待在斗笠下不要出来好不好?我要和他们商量点事,看看有什么新活动,你不要乱跑,等着我啊。”
玉藻前当然是同意的,被她放在了樱花树下躲在斗笠里。
大家对于凭空出现的她先是吃了一惊,发现是同行之后夸了一番她的术式有多精巧,她才和别人分享自己有了第一个ssr的重要情报之后,得到了一众悲伤怜惜的眼神。
一个容貌乖巧可爱的阴阳师留着棕色的长发,扎着低马尾,眼神充满了怜惜,她伸手拍了拍花宫雪月的肩膀:“我就知道这一天终于会来临,你需不需要我为你介绍一个东洋来的医生?他们那说这叫妄想症,是个心理疾病。”
另一个浅蓝卷发的女阴阳师也双手握拳:“没事,我给你加油,你一定能挺过去的!”
“对啊对啊,不就是非吗?大家都挺非的!我给你看看我家大狗子的画像,看完你就会召唤出自己的大狗子的!”
“我们召唤的ssr都是□□,其实有没有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