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个普通丧尸都解决不了,非亲非故,我没义务保护他们。一群拖累,早甩开早心净,和你没有关系,别自作多情。”他想保护的从来就只有一个,可是……
车里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之中,临渊是性格使然,霁月上世眉眼飞扬,大多数心情都很好,性格爽朗,这世情绪阴郁了许多,一直都是冰冷着脸,对任何事都很冷漠。而张启是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不像活泼的路明,会热场子,挑气氛。
一路沉默着到了一处农家院子,外面的丧尸清理的很干净,里面显然已经有人在了。听到车响,放哨的人早已发现了他们。霁月先他一步下车,临渊解开安全带也下了车。
“你们是什么人?从哪来的?”
临渊没有回答,就听到一道清越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临哥!”
霁月瞳孔一紧,眼神冷厉的看向来人。
第二天一早,临渊是被脸上的动静闹醒的。霁月正拿着一缕头发的尾端撩拨着临渊的鼻子,被抓到了也没有一点心虚。一脸笑嘻嘻的,“师兄师兄,你别睡了,快陪我去玩昨天你带回来的竹蜻蜓。”
临渊气愤的把被子盖到头顶,瓮声道:“不去,谁会这么无聊到大早上的去玩竹蜻蜓。”
霁月见状也钻进被子里,趴到临渊身上,在被窝里对上临渊的脸,“师兄,你不要懒,你都好多天没有陪我玩了,要补回来。而且我给客人解毒很辛苦,你要奖励我。”
霁月正抓着临渊的中衣摇晃闹腾着,门外敲门声响了几下,还没等两人说进来,门就打开了,“霁公子,小跃昨晚喝过了药,你给他看看效果、”如何。魏凌风的话戛然而止,震惊的看着霁月一头乱毛的从被窝里探出头,而他下面躺着的正是临渊,衣服的前襟散乱着,被子下掩盖住的身体一看就是贴在一起的。
这情况肯定是睡不成懒觉了,临渊有些不快,“魏大公子,还请容我们洗漱整理一番,方可见人。”未经许可就私自进入别人卧房,这个魏凌风真是无礼。
魏凌风又是震惊又是尴尬,想他堂堂一个皇子殿下,除了那极少人需要他禀告接见才能进去,其他人不都是他的属下和奴仆,他进门还真没有得到允许才能进去的认知。在魏凌风看来,他现在需要用到他们,敲门就已经是很给面子,很大的恩赐了。要不然,这些只会一些旁门杂艺的白丁,就算有再大的声名,也不过是个山野村夫罢了。
却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会被他撞破这羞耻不堪的一幕。
魏凌风回到魏凌跃的房间,脸色转换个不停,魏凌跃担忧道:“皇兄,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是我的毒?”
魏凌风忙安慰道:“小跃别担心,不是你的事情。是、是”魏凌风有点难以启齿,纠结了片刻,还是告诉了魏凌跃,他们说不准要在这山上待多久,还是早早的告诉小跃,也能让他心里有个防备。也省得那两人趁解毒之便,暗中占小跃的便宜。
魏凌跃听完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这”
“他们久居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上,不通世俗礼仪,难免会做出有悖人伦,寡廉鲜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