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被问的有些头疼,“霁月, 你听我说, 是因为你和我相处的最多才会产生依赖之情,在外面,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这些事。”
霁月撇着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可、可我是你小媳妇,”霁月越说越理直气壮, “我要和你做夫妻。”
“胡闹!只有男女才能结为夫妻。”临渊按着额头,“等此件事了,我带你去山下生活一段时间,你就知道外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了。”
“我不,我为什么要和外面的人生活的一样?我们在外面不能做夫妻, 那就不出去了, 一直在山上做夫妻就好了。”
“你知道什么是夫妻吗?”
“知道,就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一起吃饭, 一起睡觉。就像我和师兄这样。”
“两个男人是不能做夫妻的。夫是男子, 妻则为女子。我们两个都是男人。”
“我可以当女人, 我做你的妻子。”霁月说着说着就哭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想和我生活在一起?你和别人成夫妻, 生活在一起了, 那我呢?我要自己一个人生活在山上吗?”霁月拉着临渊的衣角, 可怜兮兮的哭道:“我又不会做饭,肯定会饿死的。”
临渊无奈又好笑的给霁月擦擦眼泪,“不会让你饿死的,不是夫妻也可以给你做饭吃。”
“你骗人,我都听说过,成亲后都会疼媳妇的。你以后就只疼你的妻子了,根本就不会管我。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做你的妻子?我也可以当女人。”
“霁月,不能这么算的。你还太小,不通礼俗,这样是不对的。”
“我不听,你就是不想要我了,想和别人一起生活,我不听。”
霁月哭着跑走了,临渊都没来得及阻拦。这都叫什么事?霁月只是平时和他接触的最多,感情全都放在了他身上,根本就不懂喜欢,夫妻的含义。闹着和他做夫妻,也不过是孩子脾性,当不得真。
霁月单方面的和临渊陷入了冷战,看见也当没看见,自己气哼哼的生闷气。看见临渊和魏凌跃说话他就更生气了。明明他才是他的师弟,却总是对着一个外人嘘寒问暖,怎么就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霁月一边恶狠狠的隔着窗户看着那边的动静,手里扯着叶子腹议道,还笑,竟然还敢对别人笑!对他就老是训斥,不可胡闹,不可无礼,对别人就是温柔的笑。还说男子不能做妻子,依他看,师兄分明就是想让魏凌跃做他的妻子。
几间屋子离的近,隔音不是很好,又加上那天早上霁月叫的声音挺大的,魏凌风也就听的七七八八。还有两人的吵架,也听到了只言片语。
“霁公子,男子相恋,毕竟有违纲常。霁公子又何必自甘下贱,去做那男宠娈童之流?”
“男宠娈童?那是什么?”
“这,霁公子可以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生个大胖儿子,生活的美满幸福,不必纠缠着你师兄。”
“我要做师兄的妻子,你也说过,我像他的小媳妇。”霁月一脸的苦恼,随即想到了什么,恶狠狠的说道:“你看好你弟弟,别让他总缠着我师兄。”
魏凌风顿时涨红了脸,“小跃又不似你这般、”喜欢男人。“你简直不可理喻,亏我还想着开解你。”
“哼,用不着你来看我笑话。”
“不识好人心!”魏凌风气的甩袖而走,刚走两步,又不得不转头回来,提醒道:“你该给小跃看病了。”
“不去,我不给他治了。”
魏凌风深吸口气,“人命关天的大事,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