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她发觉自己身上有些疼,又翻过自己手看了两眼,上面有一些擦伤和一些泥土水迹。
是雪接触到体温后融化留下的。
安辞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冷意。
她明明记得这时候应该是夏天才对啊。
她到底到了什么地方?难道是澳大利亚那样反季节的国家?
她试图回忆,但脑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差点再次晕过去。
额上沁出了冷汗,她全靠背后有着支撑才没有倒下。
为什么…为什么她想不起来昏迷之前的事情了?失忆和寒冷让她微微颤抖了起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再前一天的事情,却又完全没有问题。
为什么偏偏是失去了怎么来到这里的记忆?
“喂,你这女人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齐宁楚缓过劲来,见她完全没有答自己话的意思,立刻更加生气了:“你叫什么名字,看你这幅摸样也不像是庄子里的下人。你知不知道擅自进入私人别庄是可以按罪论处的?”
“按罪…论处?”
安辞苍白着脸,一直虚晃着的视线终于落在了面前男子身上。
齐宁楚确实有一副俊朗的好相貌,眉目间带着锦衣玉食的贵气,此刻骄纵又盛气凌人,但也有些震慑人的气场。
加上他身上穿着的古装就够让安辞迟疑的了。
她有些弄不懂,这是在玩cos吗?她对汉服这块不太熟,网店上最火的唐服混一块她都不太能辨认的出来。
不过刚刚听见了‘私人别庄’这种词让她有些局促起来:“抱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请问出口在哪里,我现在就离开。”
“你这样就想走?”齐宁楚冷笑了一声:“踢了本少爷之后,只轻飘飘道歉一句什么赔偿都不做就想离开,还有这样的好事?”
惹上麻烦了,安辞抿了抿唇。
虽然对方说话语气不太客气,但确实刚刚是她误会了对方,反应过激了她也有错。可是想到自己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身上更是一点钱都没有,她缓缓吸了口气,按住脾气低声解释道:“非常对不起,但我现在身上没有钱…”
“金子银子爷都有的是,才不稀罕你那点,”他用手摸着下巴,审视的扫了安辞一样,直叫人不舒服的移开了视线才又开口道:“看你姿色还算尚可,要是愿意到我府上伺候我几日,爷就网开一面放过你。”
安辞瞬间被气红了一张脸:“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就叫过分了?”齐宁楚哼笑了一声:“阿文你来和她说说更过分的有什么。”
“是,少爷,”小厮答着上前了一步,开始掰着手指认真数道:“擅闯私人别庄,来历不明,言辞不敬,以下犯上,拒不认罪,按律法来说……”
“等等你说的这都是什么鬼,”安辞震惊道:“你这是活在什么封建社会里啊,就算你是什么了不起的富二代官二代,中二也得有个限度吧??大清已经亡了啊。”
小厮被她打断,又听了几个完全不懂的词,一下子愣住了,转头试图朝齐宁楚求救。齐宁楚自己也听的稀里糊涂的,但他肯定不会表现出来,直接黑下了脸:“和她说这么多干嘛,直接给我把人抓回去。”
安辞听见这话顿时心生警惕,她脚下慢慢朝旁边移了两步,等看着另外一个穿着简便些的青年真的有动手的意思,立刻什么话都不说,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