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她的店铺旁?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不过是随手胡画的东西罢了,你们只能瞧见墙角,却看不见我牌匾上的图案吗?”
“牌匾上……林府的?!”
“……不知这竟是林巡抚的铺子,是我等冒犯了。”
“还算有几分眼力,”林清眷道:“既然如此,你们将我的人吓到了,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安辞一听还要和她说话,连忙摇头。林清眷见她抗拒,也就算了。
她示意将那两人放了,那两人被松开,揉了揉手臂,犹豫了下抱拳道:“多有得罪了。”
说完便一前一后走了。
林清眷听他们走远,这才道:“待会还要麻烦两位将他们两人捉去官府了。”
“林小姐不是…打算放过他们?”两人的神色十分茫然。
“这不是已经放过了吗?”林清眷眼神冷了下来:“当街行凶,真是目无王法。”
褐衣男子:“……是,林小姐说的对。”
黑衣男子:“不知道地下这人……?”
林清眷道:“别让他死了,止住血清醒了之后问一问他为什么要往这边跑。问完也一并送过去。”
两人麻利的开始干活。
安辞这时候也稍微缓过神来了,手上还拉着林清眷身上的衣物,却想要抬起头,下意识想要回头看一眼,被林清眷遮住了。
她拽住了她的袖角。
“腿还麻吗?”
安辞摇了摇头。
“那我带着你走,别怕。”
“我不怕……”
近乎是呢喃出声的,还带着点鼻音沙哑。
她的睫毛撩过林清眷的手心,干脆的闭上了眼,跟着她的脚步和提示慢慢走着。
失去视觉其实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安辞曾经无聊的和朋友玩过比谁闭着眼睛走得远的游戏。但她通常没走几步就开始发慌了——十几步之后,每一步都仿佛在朝深渊走去。
但这次不一样,即使知道自己可能正在经过让自己害怕的地方也没有那种感觉。
因为遮挡在眼前的是她的手,而她的袖角在她的手心,她的呼吸和声音在她的耳畔,她的温度和气息在她的身后。
是不一样的。
在她身边,同样是黑暗,却如此让人感到温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