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大盗当然不是魔教的人,因为绣花大盗根本就是金九龄本人啊!
玉天宝简直气得想要挠墙,他实在没想到金九龄的脸皮竟然这么厚。
陆小凤目光灼灼地看向玉天宝道:“你怎么知道一定不是魔教的人?”
玉天宝青着脸沉吟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道:“因为我就是魔教的少主,玉罗刹的儿子,他是不是魔教的人我难道还分辨不出来吗?!”
陆小凤闻言果然愣了愣,他知道玉天宝定然跟西域魔教有关,却未想到对方竟然就是魔教的少主,想了下,对着正气呼呼的玉天宝道:“可是就算你是魔教的少主,也未必能够保证魔教中的每个人都听从你的命令,说不定那人正是魔教的叛徒,而他想要杀你也不过是为了报复呢?”
玉天宝闻言沉默了片刻才道:“你们若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只能保证但凡此刻还身在魔教中的人绝不会有人做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就算做了,也一定会大张旗鼓的四处宣扬,生怕有人不知道那些坏事是他们做的,隐姓埋名藏头露尾完全不是他们魔教的行事风格!
金九龄冷冷道:“我确定那确实是摄魂大九式的招式,至于他是不是魔教的人,等我们抓住了绣花大盗自然便能知晓了。”
原随云再一次宽宏大量的“赦免”了玉天宝的“罪行”,连陆小凤都忍不住称赞起对方的宽大胸怀。
玉天宝虽然咬牙切齿却没办法说出一个字来,简直要憋得内伤。
不过为了原随云的安全考虑,玉天宝自然不能够再回去无争山庄,而跟着金九龄也不是个明智之举,因为对方已经开始将玉天宝当成了与绣花大盗有关的嫌疑人,再将玉天宝放在对方的身边,遭罪的必然会是玉天宝。
所以陆小凤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暂时将玉天宝“送”给了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
陆小凤恳切道:“西门你也不愿意看着这孩子死于非命吧,如今绣花大盗想要杀他,恐怕也就只有你能够保护得了他了,你放心,无论是绣花大盗还是那些黑衣人我都会尽快查明他们的身份,到时候一定第一时间就给你个交代。”
西门吹雪依旧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花满楼迟疑道:“西门庄主可是因为他是魔教的人所以对他心有芥蒂?”
西门吹雪冷冷道:“他是谁与我无关。”
花满楼点了点头道:“那么西门庄主只怕确实是玉兄此刻最好的选择,西域魔教在中原树敌颇多,而他又是魔教的少主,他此刻身份既已暴露,难免便会有人看他年龄尚小找他报复,在下同陆兄只怕未必能够护他周全,还需有劳西门庄主多多费心才是。”
西门吹雪闻言忍不住瞥了正老实巴交地坐在一旁“等待宣判”的玉天宝一眼,却发现对方正一眨不眨地瞪得一双幽幽亮亮的大眼睛望着他,而见他的目光投去,绿眸少年立刻眨了眨眼睛,冲着他展颜一笑道:“西门庄主可是有何吩咐?”
无论是烹饭、煮茶、洗衣、叠被他都最在行不过,就算他现在只有一条胳膊能用,只要西门吹雪吩咐,他一定尽己所能的满足对方的一切需求!
“……”西门吹雪沉默的又将头转了回来,却发现陆小凤已经拉着花满楼一起走到了门外。
陆小凤还在冲着他挥手道:“西门,玉天宝就交给你了!咱们老规矩,只要在我们查案回来的时候还留下口气就成,其他的随便你怎么样!”
“……”西门吹雪冷冰冰的看着他们消失在大门外的背影,眼角控制不住的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