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 禹天枫觉得奴-隶社会太残酷了, 指着那些种子说:“算了算了,还是跳过那段历史吧,可以直接走向共产吗?”她越说越落寞, 托着腮帮神游, 蓦地想起一部动画里的妙蛙种子, 神神叨叨地嘀咕:“种子~种子~”
呃
禹天枫扇自己一巴掌:“禹天枫, 你傻吧!”进山洞收拾东西,中午太阳大的时候好好洗个澡。
等着中午洗澡,早上没什么事,禹天枫捡了两捆树枝编篱笆,围着播种的地绕了一圈,多少起点保护作用。吃过午饭准备去拉达河洗澡,禹天枫害怕乔伊斯突然来找她,山洞里又没人,害她担心,便找了张大蕉叶,和了点土浆,用小木棍蘸着土浆在蕉叶上画了一幅画:
一个潇洒的小人走出山洞,往山坡下的小河走,意思是“我出门去拉达河了”;山洞外站了一只大猫,满头问号,意思是“我知道乔伊斯你来了见我不在会担心”;山洞的门上用石刀戳了一片大蕉叶,意思是“但是不要着急,我画了一幅画,它会告诉你我去了哪里”。
画完以后,禹天枫盯着大蕉叶看了许久,也不知道以乔伊斯的智商能不能看得懂
阳光温暖,河水哗啦,禹天枫到了达拉河的溪口,把一张薄兽皮铺在河滩上,用脚尖试了试水,水温还不错,不凉,脱下长裤,放心大胆地涉水而下,一边脱背心一边唱歌:“洗呀洗呀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发梢被清水濡湿,她取下绑在手腕的兽皮筋扎起长发,低头解内衣的搭扣:“洗一洗呀泡一泡,没有痱子没虫咬。”
禹天枫仔细地洗了把脸,挤出明浆草的浆液抹在身上,摸索后背:“嗯,好像被叮了几个大包,痒死了,有什么可以止痒的草么。”搓完澡,禹天枫放下头发,新做好的小木梳沾着明浆草液一点点梳洗,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纠缠的发结给理清。
“啊,舒坦多了!”禹天枫登上岸,裹着薄兽皮擦干身上的水,沥干头发,用兽皮筋把头发绾上去,围上干净的兽皮衣裙,蹲在石块上洗换下来的衣服。
禹天枫举起木棍,正准备打衣,突然听到头顶传来略微沙哑的声线,声音不大却浑然有力:“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禹天枫手里的木棍静静地放下,死死抵在湿透的衣服上。头顶的人声还在继续:“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禹天枫的眉毛都竖起来了——这不是戏弄吗?这难道不是赤-裸-裸的戏弄吗!
“何日平胡虏,良人良人”树冠里的声音顿住了,接着向下询问:“良人什么来着?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见洗兽皮这么莫名其妙的,哈哈哈!诶,你今天怎么不念了?”
禹天枫不知道声音的主人在哪,愤愤地站起身,仰着头在一片龙脑树下转悠:“你谁啊!我念不念诗,关你什么事!”
那人回道:“有关系啊,我在这睡得好好的,你把我吵醒了,当然关我的事。”
禹天枫一愣,在这睡觉?望望树顶,又望望远处波光潋滟的星星湖,难道说忽的,她反应过来一个严重的问题,仰头大声道:“我刚才洗澡,你——”
树上传来噗嗤的笑声:“我看过不少智人,对你没什么想法,你别担心。”
禹天枫为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