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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7
才问那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的,“算命?”

    周善略有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算。”

    迟秋婷狐疑,“你算?”

    周善被这话里满满的不信任给激得老脸一红,“对,我算。”

    她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

    迟秋婷笑了,“你能算出什么啊?”

    周善却盯着她的脸不动了。

    迟秋婷奇怪,拿丝巾擦了擦脸,那个小女孩却依旧紧紧地盯着她。

    正好司机把油加满了,迟秋婷抬步正要走。

    开了慧眼的周善不疾不徐开口,止住了她的步子。

    “你鼻翼饱满鼻头丰隆,眉毛细长而能收住眼尾,耳珠丰润,自带旺夫相,姻缘应在二十三岁,夫家富贵,二十五有子。子女宫处有一条竖纹,可见是独子。”

    有点意思。

    迟秋婷转过身子,“这都能算出来?”

    周善神情平和,手指飞快点算,“可惜,你那独子原本运交华盖贵不可言,怎奈身边有小人作祟,注定早夭!”

    迟秋婷原本和蔼可亲的面容瞬间极为狠厉,“胡说!”

    周善平静地同她对视,“夫人此番匆忙,为的便是令郎吧。倘若我未曾算错,令郎此时已有性命之虞。”

    她今天早上才接到公公的电话,琛儿病危,此事压根就没对别人说起过,就连司机都不知道,这丫头缘何能知?

    迟秋婷再看周善的目光时已然有些畏惧,她塌下双肩,“没错,你说的都没错。”

    迟秋婷红了眼睛,“求大师救救我儿。”

    谁都看不懂周善此时的神色,她只是长长地叹了声。

    她低着头,从身上掏出那块水滴木牌,“这个能救他。”

    迟秋婷愣了下,茫然地拿起那块木牌,有丝丝热意沿着木牌渗透进她的手心,驱走她这几天不眠不休的疲惫。

    她自然能够认出木料,上好的沉香金丝楠纹理,雕工上乘,此物价格恐怕不低。

    她彻底相信周善应当不是招摇撞骗的神棍。

    “这个……多少钱?”

    “凭夫人心意,愿给多少给多少。”

    这下连文老都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刚刚是谁在车上异常财迷地嚷着一定要狠狠地敲问卦者的竹杠?

    迟秋婷咬了咬牙,掏出一本支票簿,唰唰龙飞凤舞地签上几个大字以后才把支票撕下来,“如果真的有用,事后必定重谢。”

    毕竟儿子病重,她也不再耽搁,拿了那块木牌就走人。

    文明看着那张支票,声音都有点抖,“十、十万?”

    周善摸着下巴笑得心神摇荡,这女人倒是大方,“咱们五五分成。”

    文老连连摆手,“大师,不敢不敢。”

    周善瞪了他一眼,“你若是不收,我就咒你!”

    文老异常憋屈地住了嘴。

    真……她娘的欠抽!

    周善眉开眼笑地把支票交给文老,“交给你了,记得给我五万。”

    她才不会告诉别人她压根就不会用支票呢!

    只是——

    周善皱起眉头掐指算了又算,眉心都快要打结——她、她怎么会欠那个女人儿子的前世债呢?

    笑话,她堂堂山辞神君,从不欠人!

    除非……除非是慧眼出错了。

    但是,可能么?

    迟秋婷匆匆忙忙赶到省医院,在走廊里因为走得急还崴了一脚,她妯娌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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