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温暖就气得胸口就开始起伏了起来。
然后她就看见谢珏摇了摇头,“没有,师父跟我一样是平的,不对,比我还平!”
一瞬间,温暖就维持着指着自己胸口的动作,整个人就这么僵住了。
“啊?”
“真的,真的,可平了,你放个珠子都能从胸口滚到肚脐眼……”
别,别说了……
太惨了。
温暖感觉自己都要哭了。
不过想想之前谢珏吃的那些东西,他师父那么平好像也有迹可循了似的。
“可你是个学医的,难道就没学过女人的身体构造什么的吗?”
“女人?身体构造?”谢珏一脸懵逼。
然后他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你是说跟你一样的那些胸口鼓包的人是女人吗?我……我很小的时候好像看到过,我还以为是什么疑难杂症,但只开口问了一句,就被师父骂了回来,然后第二日……第二日……”
谢珏就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回忆一样,眼中带了些恐惧地说道,“第二日,我就看见师父一脸狰狞地全都把那些医书给烧了,还说什么她就是没有怎么了,烧,烧死你们这些大的……”
听到了这里,温暖看着眼中还残留着后怕的谢珏,顿时又想哭了。
她就说,她就说……
然后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心疼谁了,嘤嘤嘤……
而看着温暖这么一副无语凝噎的模样,谢珏眼中的后怕就这么慢慢地褪了去,随后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你都流血了,就别睡绳子了吧,我去睡,你赶紧去床上好好休息,快点,快点!”
“哎?”
温暖有些怔然,随后想到了现在还正是掉血状态,脸颊顿时又是一红。
“那个……那个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出去?我为什么要出去?我都让你睡床了,你还叫我出去睡!”
谢珏顿时露出了一个“你无情好残忍好无理取闹”的小表情来。
“不是叫你出去睡觉,就是让你暂时先出去一趟!”
“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叫你出去你就出去,你明天还想不想吃好吃的了?”
一句话瞬间就将谢珏一下给哽住了,最后只好扁着嘴格外委屈地朝外头走了过去,然后可能是生怕温暖就这么让他在外头睡了,所以没隔几秒钟就要问她一句好了没。
问的正在制作某种东西的温暖实在是烦不胜烦,但又怕对方就这么闯进来就只好对方一问她就答上一句。
而等她处理好了,躺在床上,放了谢珏进来之后,就看见对方一脸奇异地四处看了看,也没发现有什么别的不同,就一脸奇异地开口问了温暖,此时温暖已经完全不想理睬他了,整个人将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头,默默地准备入睡。
见问不出什么答案,还得不到好的谢珏在心里轻轻一哼,就上了系好的绳子上头了。
不告诉他就算了……
他默默地这么想着,然后见时间真的不早了,就立马也开始入睡了起来。
于是整个竹屋里头也就只剩下那一小截蜡烛头还默默燃烧着,而就在蜡烛头燃烧完自己的最后一点烛油之后,整个房间就这么暗了下来。
而这边已经睡得有些迷迷糊糊地谢珏,却在恍惚之间,忽然就听见了一道细微的呻/吟直直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