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分寸,半点遐想也不会留给他的,也坚决避免两人独处的机会。
且说韩慎远唤住了以宓,便缓步走上了前来,他看了一眼以宓手上的荷苞,神色越发柔和了些,道:“以宓,你这是要帮祖母房里换的吗?这个,怎么不叫丫鬟帮你去采?小心失足落了水。”
以宓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再说了,有些事情要自己做才有乐趣,外祖母也喜欢我帮她换的花。表哥,你在这里可有什么事?是要去看外祖母吗?”
韩慎远摇头,他看着以宓,有些欲言又止道:“以宓,这些日子,你,是在有意避着我吗?我记得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以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