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她的心跳禁不住地悄悄加快。
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手里拿着木棍,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高耸入云的千百年古树,树势苍劲,分枝低矮粗壮,枝梢相互交错着,伸展开的繁盛枝叶几乎能把头顶上的蓝天遮个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苔藓地衣密布,草藤丝萝悬挂,一株株巨大的香樟树突现眼前,墨绿色的树皮,奇形怪状的枝干像龙一样在树上盘绕着,不止如此,还有落叶松,红皮云杉,樟子松、白桦、山杨等等,微风拂过,一众枝叶发出簌簌的响声。
季雨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样化的树木以及各种奇奇怪怪的花草植物,走在林间,她只觉得每一个视线定格之处,大自然的风光都美得让人窒息。
此时此刻,她真希望能有一个相机带在身边,把这些美景都拍下来,方便以后能画成一幅幅油画。
只不过,大自然美则美矣,危险也是并存的,别说个别潮湿之地的毒虫沼泽了,就是丛林顶上,石头草地等各种莫名其妙的地方生长出来与树根勾连牵扯在一起的藤蔓,都足够让季雨蓉不知道被绊倒了多少次。
这期间要不是有邢炎及时扶起她几次,否则她会摔得更惨。
季雨蓉感受着脚趾和脚裸钻心的酸痛红肿,一张小脸惨白着,但还是隐忍着一声不吭,一手撑着木棍,一手紧紧抓着邢炎的手,小心地跟他的步伐走。
邢炎手里握着的军刀一直在侧前方时不时劈掉一些带刺的荆棘和树枝,剔开个别他肉眼能看到的毒虫毒花来方便安全通过,免得伤到她。
这样又走了挺长一段路后,邢炎就顿住了脚步,开口道,“休息一下。”
女孩子的体力和耐力总归比不上他这种长年累月训练过的军人,所以这一天下来走走停停的,大部分停下来的空憩都是为了让她休息,然后他就各种观察地形和找果腹的东西。
听到终于可以休息,季雨蓉顿时松了口气,撑着腰打算在旁边一个倒下的枯树干上坐下来。
然而,邢炎偏头扫了一眼后立刻开口,“别坐!”
只是晚了,他话音刚落,季雨蓉就一屁股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