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炎拿起一旁刚才烤鱼时有点热脱掉迷彩外套给季雨蓉递了过来,说道,“先穿我这件,等我把你的衣服烤干之后,你再穿回你自己的。”
季雨蓉的脸色本有些苍白,但此刻却因为害臊而微微红了起来,她迟疑了一下,便伸手接过他的外套。
衣服湿漉漉地穿在身上不但不舒服还容易着凉,她不能因为羞涩而再次给炎大哥添麻烦了。
邢炎转过身去面对着火堆,宽厚的背影严密地堵在了小竹棚入口处,似乎在为她遮挡着,尽管整片静谧的森林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季雨蓉咬着下唇,一手按着胸口的药草糊,一手费劲地脱着上衣。
好不如容易脱掉衬衫和针织薄外衫后,她摸着胸罩内衬里也湿透时,脸上顿时浮现丝丝犹豫之色,不知道该不该连这件也脱掉。
半晌后,邢炎低头发现一只白嫩的手把衣服递出来后,他便拿了过来,准备摊开在火堆旁烘烤。
可谁知,当他拿起那件白衬衫一抖开,里面一团粉色的物什就掉在了草地上。
“.......”
邢炎敛眸盯着那件蕾丝勾边的粉色胸衣好半晌,才蜷了蜷手指,神色隐晦地捏起两条带子,拿着连同其他衣服一起烘干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在荒郊野外手里拿着女人的内衣面无表情地烘着,这场景怎么样都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虽然邢炎脸上一脸的坦荡和正色,可要不是那微微红了的耳根出卖了他的淡定,否则任人看了都以为他是在认真烤鱼。
邢炎本来想用竹叉把衣服撑起来放火堆烘干的,可她的衣料质量太好了,经不起一点火星飞溅,所以他只能亲自拿在手里烘着,偶尔腾出一只手去把剩下的药草塞进竹筒里,加水放在火炭上面熬制。
这样捣鼓了大半个小时后,衣服终于烘干了,药汤也熬好了,他转过身去,正想把衣服递回给季雨蓉穿时,却发现她已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黑亮的长发铺散着,宽大的迷彩服松松垮垮地穿在她身上,虽然被她用手合拢着衣摆搁在小腹上,但胸前因为伤口敷着药系不上扣子,却微微撇开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
再加上她睡着后,身体无意识地放松着,偶然一个侧身,精致锁骨下的胸前风光便一览无遗,在一小坨黑乎乎的药草糊衬托下,那半遮半掩的耸起酥.胸如凝脂白玉一般,诱人至极。
邢炎冷不丁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怔了两秒后,一张俊脸顿时红透了连忙转过头去,像是呛到了口水似的,虚握着拳头放到嘴边咳嗽了好几下都停不下来。
本以为她听到他的咳嗽声应该会醒过来的,可没想到后方依旧没什么动静,邢炎用眼角余光瞥到她的睡颜很柔和,很香甜。
也难怪,这两天一直奔波劳走着,吃不好睡不好,现在乍一下能睡在舒适的小竹屋里,她自然是倒头就睡,况且体内还残余着令人精神萎靡不振的毒素。
邢炎在火堆前坐了一会,看天色渐暗,他就把她的衣服放在她手边,起身去再采一些药草回来备用。
他没敢走太远,就在附近的草丛里翻找着,偶尔抬头看了看被林冠遮挡了部分的天空,那天色不像昨天那样蔚蓝无云,这会却悄然多了层层迷蒙的灰云。
他皱了皱眉,有些担心今晚会不会下雨,所以他采药草的同时又砍了一大捆干蔓草和叶子回来。
夜幕无声无息般彻底降临,火堆上的火有些黯淡,邢炎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木柴,拿着好几张像芭蕉叶那样的大叶子盖在小竹屋顶上严实地捆绑好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入口处,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