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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婊一婊

    那是一根飞凤银针。针上淬着幽蓝的剧毒。

    她往茶棚看去,茶棚里空荡荡的,原先的黄杉少女却是再也不见。

    马夫捡起了那枚毒针,天心月看了一眼,心下略沉。

    她通毒道,自然知道针上的剧毒有多猛烈,若是真不幸被刺中,以她的身体,就差不多可以准备收尸了。

    西门吹雪看了那针一眼,随手毁了。而后方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对天心月道:“把脉。”

    天心月这才反应过来。

    她瞧着西门吹雪,抿了抿唇笑,将手腕递了过去。

    西门吹雪替她把脉,她的脉象自然没有任何不妥,天心月看见对方的面色微沉。

    天心月便问:“西门先生不问我吗?”

    西门吹雪收回了手,不发一言。

    天心月便叹道:“我还期望着西门先生问一句。”

    西门吹雪闻言看向她。

    天心月弯着眼笑着,手肘支在小几,凑近了西门吹雪。

    她说:“如果先生问了,我就能回答。我不想见着先生和她说话。”天心月看着西门吹雪,半真半假、半嗔半叹道:“她是个骗子,先生不要理她。”

    西门吹雪定定的看着她,忽然轻微的笑了。

    他问:“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