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揉着眉,道:“你讲吧。”
他这个年龄仍未成家,确实挺让人浮想联翩的,也不能全怪秦音脑回路奇葩。
秦音道:“奴家知晓,因奴家与贤王的贵人有几分相似,贤王才愿多看奴家几眼。”
“不知奴家有没有这个福分...”
八贤王抬眉,秦音眼里满满都是能将人淹死的甜腻的情意。
八贤王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秦音便知戏演得差不多了。
秦音道:“敢问贤王,奴家与哪位贵人相似呢?”
秦音看着八贤王,八贤王也看着秦音,且不知银河深几许,只剩下了脉脉不得语。
展昭又一次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
与前几次不同,这一次,他终于鼓足了勇气,默默地,贴着床边,一寸一寸挪到地上,踢着鞋,穿上外衫,寻思着在外面过一夜算了,也省得在屋里看这糟心事。
正当展昭系衣带的当口,他听到了八贤王略微低沉的声音,道:“这个对你很重要吗?”
而后又听到秦音似是带了哭腔的声音:“重要。”
展昭回了头,然后就听到了一句差点让他将衣带给扯断的话。
八贤王轻笑了一下,说:“既然如此,阿音,你跟本王回东京城吧。”
展昭瞬间就想把桌上的茶杯扔在八贤王脑袋上。
他想问八贤王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那个秦音,三百六十度,度度是算计,八贤王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还叫秦音跟他回东京城?
八贤王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哦,不,是被赵爵踢了吗?
展昭突然就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赵爵跟八贤王,可真是兄弟俩。
头顶一片青天,脚下一片草原。
展昭悲悯地看了八贤王一眼,几乎可以预见,等到了东京城,东京城一片青青草原的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