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这个词的意思并不是指的历史上那柄真正刀剑。
比如烛台切的真实本体已经是一把烧刀,但在出阵时他使用的仍旧是光鲜亮丽的仿品烛台切。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是人类可以分辨得出的?刀匠锻造的本体刀可以说就是他们本身的绝对复制品,别说肉眼看不出差别,就算是检测也能完全一致。
柯南注意到了长谷部的表情变化,小跑步到馆长身边问道:“为什么说这是仿品啊?”
馆长接过目暮警官手里的打刀,轻轻拉出刀身,让刀鞘和刀分离两边。
“先看刀身吧,这个更容易观测——首先刀身没有任何使用痕迹,看这里。”馆长指着刀身的一处,上面光滑柔润,用手指触摸上去连指印都没有,“太新了,新到刚打过粉,细闻的话还有粉味。还有这里……”
……啊?……是因为被打过粉所以暴露的吗?
在馆长的口中,长谷部的本体刀被指出十几处与藏品不同的地方,每一处的评语都是“太新”。这让为了以最好姿态出阵,特意把自己的本体刀收拾好的长谷部失去了所有表情。
“……这么细致的养护,不可能在从偷窃到现身这么短的时间完成的。”馆长温和的说道,“不过手法如此细致,必定是非常爱护刀的人才能做到。”
得到答案后目暮警官像长谷部投去一个大有深意的眼神:“黑西先生,这边安排完后我们谈一谈。”
已经无法让本体刀替代博物馆刀剑的长谷部彻底咸鱼,他和烛台切的计划里没有这出,为什么任务不按说好的演?
此刻长谷部有点明白狐之助唠唠叨叨的理由了,他和烛台切的确过于想当然。阅读资料的时候也没有真正把资料里的东西细细体会。
比如他看到了警察,也知道对方的职能,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把自己摆在什么身份。
溯行军的行动模式就比他们有条理得多,亏他一开始还觉得自己占尽优势。
和长谷部感受相同的还有烛台切。
无论怎么看都无法分辨溯行军,明明都在一个房间里!溯行军一定已经认出他来了,恐怕正在内心嘲笑他吧?
“报告,在厕所搜寻到一些伪装物品。”
一名警员拿着黑色的大垃圾袋进入监控室。
从里面拆出来了假发,饰品,以及服装。长谷部一眼就看出了这些是烛台切当时拉住的人身上穿的东西,既然这些东西是可以丢弃的,也就是说那些人的发色,衣饰都已经产生的变化。长谷部立刻意识到了刀与人的不同,人类会更换自己的外装(刀鞘),而刀不会。所以他和长谷部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溯行军的打扮认为是他们的外装形态。
在本丸的时候那身运动服也不过是刀鞘的另一种体现形式,把沉重的出阵刀鞘换成了更柔软的织物刀鞘。
分辨溯行军不能光靠外表,要注意对方的刀柄(头)啊烛台切!
‘唔,无论怎么看都不能辨认!’烛台切继续在人群中目光游弋,橘猫此刻也睡的差不多,软绵绵的爪子搭在烛台切的衣服上,把对方当做一座猫爬架往上蹭。
平时这个时候橘猫该喝奶了。
烛台切歉疚的揉揉橘猫的小脑瓜,得到了对方轻微的舔舐。橘猫的温柔让烛台切焦躁的内心平复许多,他不再把精力浪费在对比溯行军外装上,而是认真将每个人的容貌拿出来比对。
现在的情况毫无疑问是溯行军更换了刀鞘。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