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管泽莫的去向。
风暴兵的盔甲看起来非常的笨重,实际上却非常的便于活动,如果不是泽莫所穿盔甲的前主任体型偏大,他在盔甲里一定会更自在些。现在他端着枪尽量走向人少的地方。
“你站住。”一个军官喝住了他,泽莫停住脚步,转过身。
“你的编号。”军官扬起下巴问道。
“长官,我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无法告诉您我的编号。”泽莫道。
“你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无法告诉我你的编号。”军官点头,“好了,你走吧。”
军官转身离开了,而泽莫也朝着前方走去,凯洛伦的原力在他的感知中越来越近,最终他在走廊的尽头看见了黑暗。
他走到那尽头,视野豁然开扩,这个地方处于巨大的通风口下,和他脑海中闪现的画面一样,在通风口下的每隔几层都有着钢铁制成的笔直拉伸物,宽度足以容纳下两三个人,那显然就是预言中的桥。
凯洛伦这时在他的对面出现,他的身后跟着四五个端枪的风暴兵,而泽莫知道他也一定隔着盔甲认出了自己。
而他们之间刚好隔着那钢铁制成的笔直拉伸物,刺耳的警报在那瞬间响起,所有的灯都变成了警示性的红光,泽莫知道这时本他们已经成功了,现在他所考虑的只有眼前的人。
他不知道凯洛伦是否也看见了那个预言的画面,但是对方的确登上了那钢铁的桥,凯洛伦制止了想要跟上前去的风暴兵,而泽莫也脱下盔甲,朝桥上走去。
在他们相隔几米远的时候,凯洛伦打开了光剑,红色的光剑在警示性的红光下反而显得不那么刺眼。
“惊讶吗。”凯洛伦道,他的声音隔着头盔,显得并没有什么感情。
“并没有非常惊讶。”泽莫道,他还没有打开光剑,只是站在那里。“为什么?”
“我恳求至高领袖的原谅,”凯洛伦道,“我对黑暗原力的信仰曾经有所动摇,那让我丧失了他的信任,但是我能够将他的信任重新赢回来。如果我将你的尸体带回去,我就能证明我的决心。”
“把你的头盔摘下来。”泽莫道。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要求凯洛伦这么做,之前都是对方自己将头盔摘下来露出脸庞。
对于凯洛伦的选择他并没有感到多么的惊讶。他承认他曾经察觉到过面前的人的情感,并且试图用那种情感来影响他,将他带回光明面。这就是为什么他会主动的靠近凯洛伦,尝试为他疗伤。期间出乎意料的只在于凯洛伦居然察觉到了自己的情感并且付诸行动。但是情感对于凯洛伦的影响是双面性的,这相当于一个赌博,赌那情感是会将凯洛伦推向光明面,还是让他更加极端的决定毁灭情感的起源。
泽莫赌输了。
“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凯洛伦道,他挥起剑,朝泽莫冲来。